得現在這個脾性毫無波瀾的男人有些不真實。
她開始怕他了,生怕一不小心就再次觸犯到他的逆鱗。
而深酒認為,他的逆鱗,就是許綰輕。
“怎麼不說話?”薄書硯的大拇指撫過她的臉蛋兒,“要因為這點事情開始疏遠我了?”
傅深酒默了下,再抬眸看他時、她臉上已經有溫軟的笑意。
好似,剛才那個哭泣失控的人渾然不是她,另有其人。
她彎起唇瓣,清清淺淺地一笑,“薄先生,我想跟你商量件事情,可以嗎?”
………題外話………不好意思,更晚了。
明天三更彌補。
愛你們。
ps:這兩天小酒肯定是會被吃了……寶寶們要及時來看,否則等到被退稿了,就沒有福利了哈哈哈哈
☆、95。96薄書硯,我們離婚吧。(1/3,3000+)
傅深酒默了下,再抬眸看他時、她臉上已經有溫軟的笑意。
好似,剛才那個哭泣失控的人渾然不是她,而是另有其人。
她彎起唇瓣,清清淺淺地一笑,“薄先生,我想跟你商量件事,可以嗎?”
薄書硯冷眼盯著她,“傅深酒,你最好說點好聽的話出來,如果有一個字讓我不順心……”
他的薄唇驀地抵上她的耳廓,啞聲,“我不介意現在就辦了你!”
傅深酒心臟一記猛跳,那本要脫口而出的一句話,愣是硬生生地給嚥了回去,再也不吭聲了償。
薄書硯這是威脅!赤果果地威脅!
如果她要是再說,豈不是在變相地邀請薄書硯……辦她。
不說,現在鐵定不能說了。
薄書硯等了良久沒有聽到聲音,這才撤回身去看她,沉眉垂睫,“怎麼突然又不說了?”
傅深酒嚥了咽口水,一雙清瞳閃了又閃,弱弱道,“我…突然忘了。”
薄書硯單勾唇角,也不說話,就那麼幽幽地看著她。
傅深酒被他看的不自在,自己主動開了口,“薄先生,有醫藥箱嗎?我嘴疼。”
看著突然變乖的某人,薄書硯默了下,這才淡漠地用下頜指了指儲物室的方向。
傅深酒如獲大赦,急忙快步進去了。
等她自己處理好嘴唇上的傷口出來時,薄書硯已經進了書房。
傅深酒知道,他今夜是真的動怒了。
後背一片寒涼,深酒不敢想象,若是自己剛才提了離婚,薄書硯會怎樣。
……
薄書硯沒有回臥室,一夜相安無事。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傅深酒都沒有見到薄書硯,薄書硯更沒有主動聯絡過她。
日子又恢復平靜,若不是再一次接到薄淵爵的電話……
“阿酒。”薄淵爵原本清潤溫柔的嗓音,有著鮮見地沉重。
正在看書的傅深酒立時從沙發上站起來,心裡升起一股濃重的不祥預感。
她輕輕地喊了聲“薄大哥”後,就再也不說話了。
薄淵爵那邊也沉默下來,過了良久才再度開口,“醫生說,玄野這一次陷入昏迷,情況好的話會再次醒過來。若是情況不好……”
薄淵爵沒有說下去。
深酒的一顆心緊緊地揪起,“如果不好,會……怎樣?”
其實她心裡已經有結果,但任懷著期冀問了這一句。
當年出事的時候,傅玄野替傅至庭擋了很多刀,有一刀傷及內臟,幾乎致命。
這兩年多以來,傅玄野被傅至庭帶著四處奔走、忍受顛簸之苦,本就羸弱的身體恐怕早已被折騰的不成模樣……
想到這裡,傅深酒恨不能立刻插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