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樺是出去了兩趟,被大缸子好一個撕逼——典型的尿頻啊!
當然,雄飛和大缸子也都各自出去了一趟。
六瓶清酒下肚,三個人看來都醉了,手舞足蹈的,大缸子甚至還站起來扭著唱起了“櫻花呀櫻花呀”,讓跪式服務的女孩不禁是捂著嘴偷著樂了。
真是酒足飯飽了,哥仨結賬走人,東倒西歪著,互相攙扶著,來到了門口,都把鞋穿上了。
可是這個時候,突然柴樺不醉了,只見他一個健步竄到了旁邊的房間門口,一腳踹倒了推拉門,而緊隨著的就是雄飛一個虎撲進去了,直接抓住了還坐在榻榻米上愣神的黃頭髮的傢伙,拎著就出了房間,而大缸子已經又返回了剛才飲酒的房間,踹開了窗戶,一個飛躍就下去了。
而這個時候,柴樺與雄飛,一人架一隻胳膊,挾持著黃毛,也從窗戶跳下去了。
黃毛是不配合的,所以落地時候是跌慘了。
先跳下去的大缸子,已經將汽車發動了,柴樺與雄飛拖著黃毛也登車了,轟鳴著,大缸子油門到了最低,轎車飛馳而去了。
而這個時候,剛才跪式服務的女子,趴在窗臺上驚慌失措地喊叫起來了——但是柴樺人家已經是撒尿那拉拜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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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毛被弄到了旅社裡面了——雖然這裡沒有幾個人,可是這卻是一個永遠客滿的旅社。
“你們這是侵犯人權!”黃毛義正辭嚴的抗爭著。
“馬三浦,你使勁兒叫吧,使勁兒叫!”大缸子上去就給了麻繩一個大耳刮子。
“人家是國際友人,注意分寸,大熊,拿麻繩來!”柴樺對旁邊的雄飛吆喝道。
一根麻繩扔在柴樺腳下,還有一個大行李箱也被拖過來了。
柴樺撿起來了麻繩,一邊麻利地用麻繩將麻繩給捆起來,一邊嘟囔著“你特麼不是叫麻繩嗎,我現在就用麻繩把你這個麻繩捆起來,待會扔海里去。不過你放心,給你準備了箱式棺材了,你不會被餵魚的,真的,放心好了。”捆好之後,拎起來黃毛就往行李箱中放了,而且還從旁邊拎出來了一個壓分量的大啞鈴,也放在了行李箱裡,這就準備要合上行李箱蓋兒了。
是人一看就明白了,這是要往海里扔的節奏啊!
黃毛是真驚了:“不要!不要!不要!我都說!我都說!饒了我吧!饒了我吧!”褲子已經溼了。
“說什麼?你有什麼好說的啊?”柴樺拿起了一塊兒擦桌布,團起來了,準備要往黃毛的嘴裡塞了。
“我全招了,我全招了,我是櫻花社的,我是櫻花社的。”黃毛是真害怕了,眼睛裡滿是恐懼感,說話的聲兒都發顫了。
“你招不招的和我們沒有關係!我就是要為我的兄弟出口惡氣的!”柴樺對黃毛的討饒貌似並不感冒。
“我有你們最想知道的秘密,我有你們最想知道的秘密,真的!”黃毛是急於表現啊。
“我真,你是日本人嗎?這還沒有打你呢,你就全招了啊?”柴樺一副很好奇的神情。
“我我,我,我不是日本人,我是臺灣人!”黃毛突然冒出了這樣的話來了。
“我真,你是臺灣人?三浦麻繩,你是臺灣人?”柴樺這回是真愣住了,而且旁邊的雄飛和大缸子也都愣住了。
柴樺反倒不著急了:“三浦麻繩啊三浦麻繩,你說你是臺灣人?我倒是想聽聽你來解釋解釋吧,你怎麼是臺灣人呢?”
“我真的是臺灣人,我從小在臺灣長大的——”這個黃毛開始講述起自己的奇葩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