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告辭走了,敖逐月安靜地坐在一旁,葉槐瞅瞅儲物戒指又瞅瞅她,敖逐月道:“看我作甚?人家給你的,你留著就是,浪費了別人的心意多不好,是吧?”
一副“我沒吃醋”的語氣,臉上卻寫著“我很吃醋”,逗得葉槐一笑,沒說什麼,一把攬過來,讓薇薇坐到肩頭上:“回家吧。”
“我待會兒要去上駕駛課。好幾天沒見到媽媽了。也不知沒我給她做飯她怎麼過地。正好照熙姐給了不少吃地。拿去賄賂老媽應該效果不錯。”
坐在車上。葉槐看似隨意地說著。笑眯眯地看著敖逐月地側臉。果然。這話剛說出來。表情就好看了不少。口是心非地女人吶。
把葉槐送到後敖逐月還有工作便先離開了。葉槐從後門進去店裡。直接去老媽同志地辦公室。剛進去就被老媽一把抱住。勒令他蹲下身子。讓老媽揉腦袋稀罕一下。葉蘇蘇抱著葉槐地腦袋毫不吝惜地在他額頭上印滿唇印。揉亂他地頭。“心肝”、“寶貝”地一通亂叫。叫地葉槐心裡一陣溫暖。臉上一陣苦笑:“媽。我還想出去見人呢。”
“知道了。這麼大人還這麼害羞。沒前途。也不怕你小女朋友嫌棄你。”
“她喜歡我喜歡地不得了。才不會嫌棄。”
“okk,過來,讓為孃的看看,有沒有哪裡被打壞了!”
拉著葉槐過去沙上坐下,也不看他的臉,直接動手就去撩葉槐的T恤,葉槐被嚇了一跳——他只處理了臉上的傷,身上地沒有處理過,還有不少出淤青的地方。
“都是些皮外傷,就是看著嚇人,其實不疼的。”
葉槐小心翼翼的說著,孃親大人翻眼睛瞪了他一眼,運起真元緩緩地替他揉著,道:“別動,這是照熙教給我的方法,據說對去除淤青很有效,你這臭小子,從來不讓人省心。”
葉槐呵呵傻笑著:“我是男孩子嘛,摔打一下也沒什麼,媽媽說過的,男人就要比女人堅強些,我還想做媽媽你的靠山呢。”
葉蘇蘇伸手打了葉槐腦袋一下,嗔道:“屁的男人,在為孃的眼裡,你也就是個小屁孩兒。”
總是這樣,老媽會罵他,會打他,但確實是最疼他的人。他們家有著最齊全地跌打損傷用品,外傷的急救用品什麼的,都是老媽準備的,每次嘴上都會說他兩句,但每次著急、擔心的也是她。葉槐傻乎乎地笑著,抱了老媽一下,道:“媽媽你真好。”
“啪”一聲腦袋被打了一下,葉蘇蘇道:“身為你的孃親,辛辛苦苦才生下你,總是我身上掉下去地肉,你自己不珍惜,為孃的總得珍惜一些吧?當初要是生個女兒就好了,總比你這個皮小子省心些,坐開些,別在這裡礙為娘地眼,該幹嘛幹嘛去,男子漢大丈夫,不要黏糊人。”
如此說了幾句,葉槐趕緊把黃姐姐給的食物分了一半給老媽大人,然後就被老媽給推出門外,說是人也見到了,沒少胳膊沒少腿地,稀罕也稀罕過了,讓葉槐可以走了。搞得葉槐滿臉的字。
日子就這麼吵吵鬧鬧的
也不見地府有什麼工作下來,葉槐乾脆專心的學車理論考試已經過了,接下來就是他期盼的上路。要上路不能帶著薇薇去了,便把小丫頭放在林建新那裡,值得一提的是薇薇的那隻寵物魍狐。
葉槐去考校的那幾天,這隻臭狐狸也不知跑去了哪裡,待回來的時候,馱著一個體積比它大了好幾十倍的大包袱,堆得家裡的客廳滿滿當當,無非就是些怪異的石頭、樹枝之類的,葉槐甚至在裡面現了不知道是什麼肉做的肉脯,想幫它把無用的東西扔了,還被一陣齜牙咧嘴的哼哼威脅,還是個喜新不厭舊的狐狸。
葉槐很無語,乾脆貢獻了一個儲物戒指出來,特意找敖逐月問了方法,教給小狐狸使用,這才把它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