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淨,剛才打架了,快點過去看看。”
這堆男人頓時鬨笑了起來,目光看著其中兩個男人。兩個男人也只有去管管了,而其中一個正下在興頭上,氣鼓鼓地扔下棋,一邊走一邊罵:“死婆娘,總是不省事,洗個衣服還爭強好勝,又不是爭男人。”
就是在爭男人,只不過尤利安避重就輕,沒說兩個女人是為了搶著洗他衣服才打起來的。
尤利安回過頭,對著程千尋微笑著,英俊帶著斯文的臉漂亮得就象是畫出來的一樣,溫和得讓人一時間能忘了戰爭的炮火、死亡的恐怖:“對不起,剛才你說什麼?”
程千尋愣了愣,將頭扭到一旁,淡淡的回覆:“沒什麼。”
走到一個洞口時,尤利安過去,掀起了布簾:“我住的地方,要不要進來喝杯水?”
“不用了,我還有事。”雖然不想進去,但程千尋還是眼睛往裡瞅了一眼。
尤利安是個很有用的人,聲望也高,所以他有著自己單獨的一個洞。洞雖然很小,但至少有了私人空間,不象那些普通男人,混居在一起,需要女人時找一個,勾搭著去“專門”的洞裡樂呵。
裡面只夠擺下一張床、一個小桌子和一張椅子。可收拾得很乾淨,他替換的衣服也只有五六件,疊得很整齊,放在了桌子上。桌面上還有一個木頭水杯和一個水壺。和其他洞不一樣,物資的缺乏,讓這些人,什麼垃圾都不捨得扔。堆在家裡的當裝飾。
“就喝口水。。。你好象對我有敵意。”他深棕色的眼睛,近距離看的時候比較淡,瞳孔外圍的顏色清澈得就象是茶晶,微微失落的語氣,讓人聽得心也會跟著難過。
其實進去又怎麼樣?哪怕這個傢伙真有意思跟著她在那張收拾得一根皺褶都沒有的床上滾,只需要喊一聲,外面的人就都能聽到。而且就那麼一塊掛著的門簾布,能擋得住一腳可以踹開實木大門的斯內德嗎?
可程千尋還是不想進去,於是找了個理由:“我對任何人都沒敵意,是我那裡的風俗。東方的習慣和你們不同。”
“這樣呀!”他笑起來的樣子,討好女人的程度,不比斯內德差。
“親愛的!”想到斯內德,他就來了。隨著斯內德一聲帶著明顯甜膩的喊聲,程千尋差點沒翻白眼。可這也是可以儘快擺脫的途徑。
斯內德走了過來,摟住了程千尋的肩膀:“怎麼那麼久還沒回來,我都快想死你了。”還能不能再曖昧點?
他笑盈盈的對著尤利安,也不話多,就冒出來一句:“失陪了。”
尤利安也和善而有禮貌地道:“請隨意。”
斯內德摟著程千尋就往回走,走了一段路後才輕聲嘀咕,此時語氣裡有了點酸意:“是不是聊得很開心?”
程千尋微微嘆氣:“他並不是讓人討厭的人。如果給他聽到這話,一定以為不光是我,就連我的未婚夫也有敵意。也許他只想搞好一下關係,明天我們就要成為隊友出發了。”…
斯內德卻笑了起來:“你說些什麼呀,我象是會胡亂吃醋的人嗎?以後在店裡,你不吃我的醋。我就謝天謝地了。”
程千尋有點惱了:“我就那麼差嗎?”
斯內德停了下來,上下打量了一番:“嗯,這身材再高個五公分、鼻子再挺一點、眼窩再往裡摳一點,這個那個,胸再大點、屁股再。。。哎。我是開玩笑的。”
程千尋已經氣鼓鼓地甩開他的手往前走,斯內德很快地追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