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到底還是發現了,魯道夫走了過來,坐在地鋪上道:“不是我們故意要隱瞞的,一共是五個裝食物的包,我們把食物集中在三個包裡。那天我們太慌忙,沒有拿上,回來後,裝吃的包只剩下二個,而且被拿掉的是沒有取過食物的包。”
三個包,變成了二個包,就是說食物少了三分之一。也就是說,就算去掉一個人,目前大家吃的東西就是七分飽。
“這點食物應該也夠,就是稍微有點飢餓感而已。所以不想讓你擔心,也就沒告訴你。”雷格爾也算是實在的說。他笑了笑:“而且你也吃得並不多。”
魯道夫對著邁克道:“至於吃人肉,還沒走到那一步。所以某人儘管放心吧!”
“可這兩天,運動量也算大,這樣老是半飢半飽的也不行。原本就只吃兩頓了。”程千尋將肉腸塞在了斯內德的手裡:“大家分分吧,我餅乾就夠了。”
“上回你就給我們了,這次你自己吃吧。”斯內德又塞回到了她手裡。
魯道夫也道:“你吃吧,好象這些鬼魂也喜歡欺軟怕硬,專門挑弱的先下手。你一次半餓,它們就來勁了。”
“我比較好弄。一個人壓著我就行了,剛才不就是?”程千尋硬是將肉腸全部地塞進了斯內德的手裡:“分了!”
程千尋人輕,一抱就抓回來了。如果是雷格爾或者哈羅德,就算是體型較小的魯道夫和邁克,也沒有程千尋那麼好對付。斯內德想了想後,將肉腸分成儘量均等的七等份,其中一份稍微大點的又放回到了程千尋的手裡。
接下來就是過夜的問題,今晚到哪裡睡。是在房間裡,還是走廊上,好似哪裡都不安全。
說是討論。但大家一時也沒有什麼主意。
最後魯道夫說了一句話:“那就呆這裡。如果發生了什麼再逃就是。”
是呀,反正哪裡都不安全,就原地待著,也可以減少熱量消耗。
十字架就掛在了門上,鹽彈槍捏在魯道夫的手中,聖水取出三瓶。哈羅德、霍根、雷格爾各拿一瓶。
看著魯道夫正在裝子彈,哈羅德問:“子彈還有多少?”
“還有挺多,一盒子,大約剩下四十粒左右。”魯道夫一粒一粒子彈往裡裝著。
程千尋問道:“那麼聖水呢?”
魯道夫不慌不忙的做著手中的活:“有的全在你眼皮子底下了!”…
“就三瓶了?”程千尋一驚,看著這小小的玻璃瓶,她有點好奇地問:“聖水是什麼,放在教堂裡的水嗎?”
“應該是吧,反正我們那裡每個教堂出口的地方都有一個壇,象自來水一樣隨便放。”魯道夫將子彈裝好,轉而看了看大家。並加了一句:“我們那裡是東正教居多。”
“我們是放在聖水缽裡的,用小勺子舀。”雷格爾回想著,隨後也加了一句:“是福音新教也就是路德教派和天主教。”
程千尋嘴巴微張了:“我都根本不會區分。”
“很正常!”邁克抬了抬眉毛:“任何一個教派都有分支。”
這也倒是,佛教的分支更多,就連本土道教都有分支。可問題是聖水是什麼。到底哪裡來的,難道是水就是聖水了?
哈羅德悠悠道:“聖水是被神父、牧師或主教祝聖過的水,級別越高,聖水淨化的能力就越強。”
“原來就是開過光的水呀!”程千尋終於明白了。顯然宗教都有異曲同工之妙,經不能白念,總是有用的。
“讓我想想!”魯道夫好似想起了什麼,到工具包裡拿出了那包根本看上去沒有用鹽:“你看看後面寫的文字,應該是拉丁語。”
“讓我看看!”雷格爾接過鹽看了看:“應該是拉丁語,要知道歐洲大部分語言都是拉丁語發展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