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五千靈石了,而一般的練氣期修士全部家當加起來也頂多是一百多靈石而已,所以能吸引這麼多修士來觀看。
當然這些圍觀的人幾乎都是練氣期的,而那些化精期的師叔通常都會自持身份,不會來看這些小輩之間比試,不過如果是師徒或者是父子關係的就除外了。
兩人剛走進來,就被人群發現了,頓時便是一片議論聲。
“快看,用丹藥進行賭注的就是那兩個了。”
“看他們樣子還很陌生呢。”
“當然了,他們是新入宗。”
“他們怎麼這麼笨啊!跟陳師兄進行這樣子的賭鬥,雖然規則是兩場贏一場就行,可是誰不知道陳師兄是大家族的人,不知道有多少的靈寶。”
“這次我看他們肯定是被那個陳師兄盯上了,想想看,價值幾千靈石的丹藥啊;而且又是新入宗,又沒有背景!”
好像這個陳師兄在宗內的名聲並不怎麼好的樣子,大家都有些同情兩人的樣子。
張不名倒不理會這些議論,便和霍金蟬直徑地走了進去,就看到練武場右邊的人群裡站著三個人,正是陳天慶三人。
陳天慶一見張不名兩人的到來,好不逍遙地合上了玉扇,一副風度翩翩的樣子,倒吸引了不少年輕女修的眼光。然後才文質彬彬地說道:“兩位師弟,可總算來了,不知道昨天晚上休息的可好?”邊說邊大有深意地看了張不名兩人一眼。
張不名見此,根本不給什麼好臉色,直接道:“真是多謝陳師兄的關心了,如果沒其他事的話,我們就開始比試吧。”雖然明知道陳天慶是在故意挑拔自己,但卻不願意多浪費口水去爭口頭上的輸贏。
陳天慶見此,臉色一變,冷笑一聲:“張師弟還真是心急啊,那好我們這就開始比試,不知道是張師弟先來,還是霍師弟先來呢?”
霍金蟬早就等得不耐煩了,張口便道:“我先來,陳師兄,有請了。”
陳天慶冷笑一聲;開口道:“霍師弟,請。”說罷,便風度翩翩地向練武場中間走去,博得在場女修的一陣掌聲。
張不名忙傳音對霍金蟬說道:“小心點,輸贏不要緊,盡力就行。”
霍金蟬用很奇怪的眼神看了張不名一眼,搞得張不名莫名其妙的,然後才嬉笑的傳音道:“師兄,你好婆媽啊,這句話今天都說了幾遍了啊。”說罷,便哈哈大笑的向場中走去,這分豪情倒也博得幾聲叫好。
而那田師兄和朱師兄則到旁邊去,一臉陰笑的樣子,正在用靈識傳音。
“朱師弟,你說這次比試,陳師兄會用多少招,擊敗那小子?”瘦削的田性修士問道。
“這個很難說,陳師兄在練氣期幾乎是沒有對手的,而這一場比試,陳師兄為了形象,可能會多用幾招吧。”矮小的朱性修士滿不在乎地說道,是乎在說著某一件事實。
而進場的兩人一進去,便分開十多米站開,霍金蟬毫不猶豫地催動法力,召出一把金色飛劍,再一點法決,在身外形成了一層淡淡的金色光罩。
而陳天慶則很隨意地一點法決,形成一個火紅色光罩後,便不再有行動,還向霍金蟬一招手,讓其先出招,好像很有師兄風範的樣子。
霍金蟬見此,暗罵一聲,也毫不客氣,一點法決,飛劍化為十多道金色劍芒,飛散開來,從多個角度向陳天慶夾擊過去。
而陳天慶冷笑一聲,不慌不忙地等劍芒飛到了一半的路程才輕輕地一點法決,一道烈火激射而出,向某一道金色劍芒擊去,而其他的金色劍芒卻視而不見。
轉眼烈火便與那金色劍芒撞在一起,只聽到砰的一聲,果然是金劍的本尊被發現,同時金色和火光同時爆發,刺目的光芒刺目而來,兩者都是陽剛十足的功法對決,第一擊就爆發出瞭如此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