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豫的眼不時的閃過寒芒不知道在想什麼?
“怎麼了!”寶釵看著這樣的朱允禛輕聲的問道。
“沒什麼” 朱允禛看著寶釵想了想,將她頭上簪著的赤金匾簪摘了下來,從懷裡摸出一枚樣式很特別的珠花為寶釵簪上。
“秀女除了珠花是不能帶其他的。”朱允禛笑了笑,向門外侯著的戴權吩咐道。“小權子將寶釵送回薛府!”
寶釵點頭表示明白,看了朱允禛起身往門外走去,門外的戴權看著寶釵恭聲的說“寶釵姑娘,我送你回去。”
寶釵走後,朱允禛看著書房裡鋪著白宣紙,擺著筆墨硯的桌子,走上前,拿起毛筆寫下了一個充滿肅殺之氣,煞氣盎然的殺字。
看著這字,朱允禛眼中閃過寒光,將那筆甩到地上,將那寫著殺字的白紙投入了熊熊燃燒的火盆裡,冷著一雙眼看著那寫著殺字的白紙被燒成灰燼。貪心不足蛇吞象,朕到要看看將你們捧得高高的,你們還想要什麼?
在書房靜坐了很久,到了深夜,朱允禛回到宮中宿到了昆寧宮。
“陛下是想用捧殺之計。”
帝后二人並沒有就寢,而是商議著某些事情。聽著郭彩儀這樣的說道。朱允禛笑了笑的說道。“以後要讓你受些委屈了。”
郭彩儀搖頭。“陛下說什麼話。”只要能為她那可憐未出世的孩子報仇,就是化身修羅她也甘願,何況只是受些委屈。
第二天,朱允禛下旨稱貴妃吳氏賢良淑德,朕心甚慰,特封貴妃吳氏為皇貴妃。身在鳳藻宮的吳倩喜得眉開眼笑的接了旨。高興的換上了尚衣局連夜趕製的紫色朝服鳳羽霞帔,佩戴七尾鳳簪以祥雲為修飾,兩髻佩戴長長的流蘇,盈盈對著含笑而來的朱允禛一拜。
“臣妾謝主龍恩。”那嬌柔的幾乎可以滴出來的聲音聽在朱允禛的耳朵裡只覺得莫名的刺耳,朱允禛不動聲色用平常那樣的態度對著吳倩說道。
“愛妃平身吧!”
“謝皇上。”對於自認為得到了皇帝全部寵愛的吳倩來說,朱允禛沒有將她扶起讓她的心很是失落。好在,吳倩知道知道她的陛下是位冷心的主,所以也沒有多加在意的起身,柔媚的看著朱允禛說道。
“陛下,皇兒又頑皮的踢臣妾了。”
朱允禛眼中利芒一閃,勾唇劃出了一抹淡笑。“那愛妃可要好好的保重身體,朕看對皇后的例行請安就不必做了,選秀的工作過於操勞,愛妃就好好的在鳳藻宮休息直到生產好了。”
吳倩傻眼。“皇上,臣妾…… ……”
朱允禛揮手打斷了吳倩想說的話,臉上露出了一抹關懷之色。“愛妃你的身體最重要不是嗎?”那意味深長的話音讓吳倩熄了繼續爭辯的心,在朱允禛轉身離開後恨得一張臉扭曲,卻不敢亂砸東西,只能將手帕拿在手上使勁的拽著扯著,咬碎了一口銀牙。
寶釵這邊,戴權駕著馬車,一路小心,在剛要到薛府的時候,一個熟人看到戴權高聲打著招呼。“這不是戴公公嗎?”
戴權一看,原來出聲喊的是吳天佑,吳貴妃的親生父親。戴權表面不動聲色的停住馬車,臉上露出了一抹微笑。
“原來是吳老爺呀”
吳天佑拱手,兩隻眼睛不斷的往馬車上瞄。隔著厚厚的車簾子,隱隱約約注意到車裡面似乎坐著一位俏麗的女子時。吳天佑邊明白,能讓陛□邊的戴權戴公公親自駕馬的,除了當今皇后就只有倩兒所說的那名秀女了。
“戴公公這是要去哪?”
這話吳天佑剛說出口,戴權就將臉上的笑容一收,嚴詞的說道。“吳老爺這些可不是你應該過問的,要知道窺探聖上行蹤不管是誰,都是要殺頭的。”
吳天佑無法只能點頭哈腰的退到一旁,讓戴權嫁著馬車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