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在手心裡,長輩疼著,父母愛著,同齡人追捧的對像,再加上本身天才級的醫學天賦,讓她更加自負,可以說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同時也造就了她的孤傲與冷淡,自從遇見了劉凡這個木頭後,屢遭挫折,心裡受了委屈,是以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毛病?無緣無故地發什麼顛啊。”對於女人知來不是很敏感的劉凡一看蘇小菲這撒潑的架勢,心中不免有所非議,但也不會去自找麻煩,只得嘴裡輕聲地嘀咕著,根本不理採她。
只是劉凡不想惹麻煩,不代表麻煩不會找上他呀,這不,蘇小菲一見劉凡不理她,以為劉凡心虛,說話就更變本加厲了,“怎麼樣,沒話說了吧,我就是想留下來看看你到底有什麼真本事,別整些神神叨叨的玩意就了不起,別到時候治不好,那可就糗大了…”蘇小菲說完話還自鳴得意地用眼神挑釁著,卻沒發現此時病人的三位家屬的臉色黑沉如墨,只是礙於她是李老神醫的面子而不敢說什麼。
不過別人不敢說,不代表劉凡不敢,他一聽這話,立馬站起身來,平靜地說道:“白痴?我這次的治療過程中女人不得在場。”
“什麼?你說我白痴!好…我忍。”被人罵成白痴,蘇小菲也是氣急,不過她現在的是如何留下來,所以也就忍了,卻又不甘心,又指了指張夫人委屈地說道:“那她呢,難道她不是女人啊。”
“說你白痴,還真沒說錯你,看到那桶裡的水沒有?”劉凡指著水說道。
“看到啦,那又怎麼樣?”蘇小菲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回答道。
“水蒸療法你總該知道了吧。”劉凡白了一眼,接著說道。
“你以為我白痴啊,這麼簡單的中醫療法我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呢…”蘇小菲似乎想明白了什麼,話說到最後就戛然而止了。
“既然知道,那你又知不知道病人要寬衣解帶脫光光啊,而她是病人的老婆,你說她為什麼能留在這裡啊!既然知道了,那還不出去!”劉凡也是受不了這種大家族出身的傲慢女,總是自視甚高,以為地球都是圍著她們轉的,是以他才會發這麼大的火。
“嗅嗅…”被劉凡這麼一說,倒把蘇小菲給整哭了,兩滴晶瑩的淚珠順著***的臉頰無聲地滴落在地面上,原本冰冷得生人勿近的面孔瞬間消失了,有的只是一個受委屈而不得申訴的小女生,真是我見猶憐啊,就連“肇事”的劉凡這時也有些過意不去,只是眾人不知道的是在蘇小菲婆娑的淚眼中一抹狡黠一閃而過。
“老三,你一個大男人就不能讓一個人家嘛,怎麼人家說也是一個女孩子。”這時張毅實在是看不過去了,於是就說了劉凡兩句。
這時劉凡心裡也後悔了,他最是看不得女孩子的眼淚了,再加上被張毅這麼一說,心裡也徹底軟了下來,又看見一旁的李老正一臉歉意地看著他,於是只好訕訕地說道:“呵…呵,想留下來可以,不過千萬別搗亂,還得等病人下水後才能進來。”
“真的嗎?耶!”原本以為已被判了“死刑”,卻沒想到峰迴路轉,到最後判了個“死緩”,這讓蘇小菲高興得差點跳了起來,隨即哼著歌走出了病房,這那裡還是原先的那個冰山美人啊,這活脫脫地就一魔女嘛。
前後兩個不同的性格倒是讓病房裡的人面面相覷,一片愕然之色躍於臉上,而李老爺子最是瞭解外孫女的性格,此時卻尷尬地漲紅著臉,顯得很是滑稽。
“啊哈哈…”短暫地沉默後,便是一陣暴笑過,算是為原本愁雲慘霧的病房增舔一絲活力,也為之前的小插曲畫上了一個句號。
中午11點整,已是到了午時,劉凡也準備為張父治療,便吩咐張家兄弟為張父除去衣物,然後將人放到木桶中,看著一切準備停當,劉凡又再一次叮囑道:“等一下我治病的時候不能受到任何打擾,所以你們要禁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