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瞬間增長了數倍,遙空便向王艽巖揮出了一爪。
“唰!”
一爪之下,虛空中都出現了五條細長的劃痕,彷彿空間都被抓破了一般,五道肉眼可見的風刃,眨眼間便出現在了王艽巖的身後。
“狼神爪!”
見到五道風刃,大殿內不少人驚撥出聲。紛紛叫出了景劍光這一招的名字,看似平淡無奇的風刃,似乎還大有來頭的樣子。
王艽巖並沒有回頭,對於即將臨身的風刃妄若未聞,這讓所有人都露出了驚咦的表情,不知道王艽巖是真的沒有發現。還是完全不把風刃放在心上。
一尺……半尺,十寸……三寸!
就在風刃距離王艽巖背心只有三寸的時候,一直低頭站在大殿中,始終沒有說過一句話的杜葵,卻是突然間消失在了原地。
下一秒,只聽一陣金鐵之聲響起,杜葵已經出現在了王艽巖的身邊,並伸手迅速的擊打在風刃之上,將五道風刃徹底的拍離了方向。
這風刃在杜葵的拍打之下。雖然失去了準頭,並且上面裂痕清晰可見,似乎隨時都有破滅的可能,但依舊是連續穿過六七根石柱,這次失去了力道,化為無形。
“杜葵,你這是存心想和老夫作對嗎?”見到自己的攻擊被杜葵化解,而王艽巖還是沒有回頭。景劍光心中大怒。
平時景劍光和杜葵並沒有什麼衝突,兩人也極少見面。單打獨鬥,景劍光自認不是杜葵的對手,但是若論群戰他也毫不畏懼對方。
此時,在這妖神殿的內,除了景劍光以外,還有一個修為不低的狼族成員。這人就是剛才和景劍光低語的那一位,名叫景劍飛。
見杜葵突然出手,景劍飛立馬就站到了景劍光的身邊,景劍飛的修為雖說還不及景劍光深厚,但是兩人聯手之下。至少也能和杜葵打上一個平手。
“狼族和嬰啼族歷來井水不犯河水,杜老怪,你真要為了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和我狼族撕破臉皮嗎?”景劍飛面色不善的說道。
嬰啼獸族的厲害,景劍光二人都十分的清楚,心裡面著實不願與杜葵結下仇怨,但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若就這樣服軟的話,二人面上也不好過,所以只有硬著頭皮,將兩大族的族群扯了出來。
嬰啼獸一族剛剛遭受重創,景劍飛之所以會說出這樣的話,也就是在暗中提醒杜葵,若是現在兩族相鬥,嬰啼族未必會討到好處。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可杜葵也是滿肚的苦水,先不說他被王艽巖種下奴印這件事情,就算是沒有,倘若王艽巖真的出了什麼問題,那沐晨也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的。
得罪一個狼族,杜葵雖有顧慮,還不至於會怕,可要是惹怒那個沐晨,那麻煩可就大了,到時整個嬰啼族滅族都有可能。
更何況此刻的王艽巖已經成了他的主子,倘若不出手護主的話,他絕對會死在王艽巖的前面。
當然,說死未免太過誇張了一點,既然王艽巖隨同狐熬一起回來,景劍光再怎麼大膽,也不敢直接把王艽巖殺死在妖神殿內,如果真是出現了這種情況,狐熬肯定不會讓他好過。
面對景劍光和景劍飛,杜葵只是極其鄙視的看了二人一眼,隨後便對王艽巖躬身一拜,問道:“主人,可需要教訓教訓他們一頓?”
“不用了,這宮殿內每一樣東西都價值連城,若是一不小心打壞兩件,怪心痛的。”王艽巖還是沒有回頭,手中拿著一個翠綠色的玉瓶,不停的撫摸著,像是十分喜歡的樣子。
然而,景劍光等人在聽到二人的對話以後,整個腦子都停止了轉動,雙眼愣愣的看著王艽巖,眼中全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杜葵是什麼樣的人,在場的除了**以外,沒有人不知道他的性子,很多時候就連狐熬他都不給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