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分,讓我們怎麼活啊。官大一級壓死人呀。然而良好的習慣讓他去遵守,不管上級下放什麼任務,都要堅決執行。做為一個忍者任務是第一,獎勵第二。雖然憤恨但是不得不去遵守,宗次郎現在的臉『色』全是憤怒,不過還好戴著面罩誰也不知道。然而身上散發的殺氣還是能夠讓人感覺到的。
繃帶男山田鳩鳴從幕後走了出來道:“他是一隻好狗。”
“對,是一隻聰明的狗。”山本回答道。
繃帶男山田鳩鳴笑了笑:“也許是吧。”然後手一轉,山本手中的書消失不見了。轉而跳到了繃帶男山田鳩鳴手中,然後翻轉了幾頁。上面一個字都沒有:“不愧是無字天書啊。”
“你的傷勢如何?”山本慰問道。
繃帶男山田鳩鳴將手中的書遞給了山本後:“用了秘法,活動還好。現在離我們的目標又進一步,就等著那位大人來了。希望我們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對,一切都是值得的。”山本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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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也無非是這樣。上野的櫻花爛熳的時節,望去確也像緋紅的輕雲,但花下也缺不了成群結隊的痴情男女,手挽著手,並肩壓著馬路,花瓣隨風飄散。掃帚頭一行人抵達了東京。不得不說大飛的辦事效率相當的高。
“那本破書的地點在什麼地方?”大飛問道。
“不知道。”掃帚頭聳聳肩膀道:“雖然知道了停留的地點,但是,還不夠好。我們需要更多的資訊。”
“是的,至少我們需要一位翻譯。”大飛回答道:“我發現我們之中根本就沒有一個會日語的。”大家現在都一直認為這是一個問題,語言不同還真的是一個問題。大飛接著又說道:“這還不是最重要的問題,而現在最緊要的還是去找個地方居住。不過現在我們一份錢都沒有了。買飛機票還是劫富濟貧。難道現在也要劫富濟貧嗎?”
“劫富濟貧?對,聽說小***非常的有錢。不敲詐他們還能敲詐誰呢?”殭屍若無難道一次開口說話。
“你們說什麼?又讓我去扮演失足少女?”馬紫瓊有點兒不甘心。在澳洲的時候就是如此,讓她扮演一個『迷』路的小孩,去勾引那些猥瑣大叔,然後大飛扮演找麻煩的男朋友,這裡面唯一長的猥瑣的。也是高大威猛。能夠嚇到那些膽小的人。畢竟對方可是起了『色』心的。被拖到小巷子裡敲詐。其實完全可以直接去偷的,呸呸,應該說是借的。
“對方他們不用這麼麻煩?”殭屍若無這次可不會這麼好說話了,對待那些人可以用這一招,但是對方畜生就不必了。
然而這次卻被一個人聽到了。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工藤新一,感覺到掃帚頭幾個人很可疑,是不是世界上的流氓團伙。兩個光頭,一個猥瑣的人,一個陰陽怪氣的人,不過女人長的還可以。一直跟隨著幾個人。
“小子在識相,將錢交出來。”幾個黑社會分子準備開始敲詐那些坐黑出租的旅客。一看是胖子就知道肥的流油。這正好是被宰的物件。現在越來越少的人能夠宰到傻子了,不過面前的幾個人還是很容易的。
“瞧,正好碰到打劫的。”大飛高興的說道:“我就說嗎?在這些陰暗的小巷子裡總是有些人幹這些勾當。”
“你們是什麼人?”打劫犯緊張的回頭望去,瞧見5個人。穿著非常的奢侈,應該是有錢的主,這個時候上天眷顧著他讓自己能夠發一筆橫財。然而現實往往沒有他想到美好。
“嗨,快救我啊。”死胖子求救道:“我是華國『政府』要員。”他瞧見除了兩個
“嗯?他在說什麼?”大飛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