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雷嫉恨地道:『這個蕭富貴,平時不是很老實嗎!』
蕭炎不齒地譏笑道:『再老實的人也是會起賊心的,不信我們從今天起好好盯著他,看他還有什麼秘密。』
『好,就這麼辦!今天累了,先回去休息!』
蕭雷應罷,徑直和蕭炎從樹後走出,朝驛站而去。
『狗蛋,富貴大叔不會真的貪心我們的銀子吧,真沒想到他會是這樣的人!』
蕭牛聽信了蕭炎的話,對蕭富貴質疑起來。
『這個,蕭牛你先不要亂說,我們也好好觀察幾天,再來下結論。』
蕭楚河眼中jīng光一閃,心道:『以我所知,富貴大叔絕不會是這樣的人,裡面肯定有什麼蹊蹺!』
……
第二rì一早,蕭富貴便帶著眾村娃乘馬車上路。
這一路,蕭牛一直嘮叨不停,但只要一提到昨晚蕭富貴的事情,蕭楚河立即投以冷眼,他便就此打住。
蕭雷和蕭炎卻是時不時地看向蕭富貴,眼神帶著不屑和鄙視,彷彿認定他就是貪沒錢財的人。
入夜,由於附近沒有驛站,大家只好露宿林地。
這一夜,蕭雷和蕭炎盯著蕭富貴一晚,蕭楚河和蕭牛也在後面觀察,直到入睡都沒有發現蕭富貴有什麼怪異舉動。
第二夜,也沒有動靜,直到第五夜,大家都要放鬆的時候,才又發現蕭富貴又與一個神秘人物交談,最後又將一袋銀錢交給對方。
『我就說嘛,狐狸尾巴始終要露出來,這個蕭富貴,只要我爹知道,一定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蕭雷發覺後,怒罵一聲,便與蕭炎離開。
『狗蛋,你看,蕭富貴就是這樣的人,哼哼,真夠黑的,居然貪我們的銀錢!』
蕭牛也是十分憤怒,畢竟對蕭家村的村民來說,被人佔便宜,那是比殺父之仇還難過的事情。
『蕭牛,你冷靜,我始終覺得有問題,富貴大叔就算要貪錢,也不用這麼明顯的啊,裡面肯定有什麼古怪!』
就算親眼所見,蕭楚河還是抱著萬分之一的希望,畢竟這跟他認識的富貴大叔,完全不是同一個人。
『狗蛋,這還有什麼古怪的,明明……』
『好了,你別再說,如果你敢傳出去,以後就再也別跟我說話!』
『狗蛋!』
……
此後,每隔一段時間,蕭楚河等四人都會發現蕭富貴有異常舉動,無論有無驛站,都是如此,總是要交出一筆銀錢給陌生人。
蕭雷蕭炎那是看得怒氣衝衝,不過他們xìng格yīn柔,並沒有聲張。
蕭牛想要將這個秘密說出來,卻一直被蕭楚河壓著,始終沒能吐出心中的鬱悶。
如此一個月過去,從蕭家村到大羅宗的路途也走了大半。
這夜,蕭富貴又做了同樣異常的舉動,而且更加不可思議的,他還帶著村中派出的兩個壯士。
蕭雷和蕭炎不在,但蕭楚河和蕭牛是歷歷在目。
『狗蛋,連那兩個壯士也加入了,他們也跟著蕭富貴貪沒我們的錢財!』
蕭牛見狀更加憤憤不平。
蕭楚河一言不發,但他終於忍不住了,便趁著蕭富貴回驛站,兩個壯士在外面的時候,帶著蕭牛跑過去質問。
這兩個壯士,雖然個頭不比蕭楚河和蕭牛高,但渾身都是肌肉,天生蠻力。
所以一見他們,蕭牛是畏畏縮縮地跟在蕭楚河後面,根本不敢靠近,生怕一旦問得他們不快,被他們毆打一頓。
蕭楚河卻是絲毫沒有畏懼,而是兩眼炯炯有神地打量這兩個壯士。他在一萬年前是堂堂仙道高手,也活過一世jīng彩異常的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