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法咬牙切齒的說著,完全沒有留意到田甜的神色。
田甜只覺五雷轟頂,大腦一片空白,阿爾法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什麼,只覺耳邊嗡嗡作響,卻什麼也聽不清楚。
“那……這是什麼時候的事?”田甜喃喃自語著,眼神卻變得空洞,心底汩汩的冒出血來。
“就是昨天!可惡!氣得我想進去撕了她,可她沒穿衣服,我才懶得多看她一眼!所以,我特意來告訴你,華逸飛那傢伙根本就是個混蛋!不過,也還好,已經放假了,那個混蛋沒再纏著你吧?”
阿爾法握住田甜冰涼的手心,憂心忡忡的望著她毫無血色的臉,“你怎麼了?田甜?是不是生病了?你的臉色很難看。”
田甜恍惚回神,晚了!一切都晚了!她明知道華逸飛是個花花公子,卻不顧蘇藥的警告,一頭栽了進去。
她緩緩搖了搖頭,“我……我沒事,只是突然有點低血糖。”她只覺心臟疼的像是要停止跳動,身子一晃,就被阿爾法一把抱住。
“我送你進去休息一下吧。”
“好,我的臥室在樓上。”
阿爾法攙扶著田甜,便上了樓。
華逸飛一大早剛想出門,就被兩個黑衣黑髮的華裔男子攔住,那男子摘下墨鏡,朝華逸飛挑了挑唇角,“飛少,好久不見,你這次的假期似乎太長了一點,首長讓我抓您回去。”
華逸飛歪起唇角,自嘲的笑笑,掏出香菸盒,幽幽的抽出一根來,叼在嘴上,“我老爸他最近是不是工作不忙?”
剛才說話的華裔男子,也恭敬的笑笑,回答道,“飛少,首長最近很忙,他剛剛調任中央擔任常委,其實真的是忙得焦頭爛額,但首長也很關心您,對您的假期都是如何度過一直很關切。”
“呵……東子,你少往我老爸臉上貼金,他那哪裡是在關心我?分明是怕我出去給他丟臉!我這都躲到澳洲來了,他還不放心呢!”華逸飛掀了掀薄唇,一雙桃花眼寫滿了嘲諷。
汪振東卻是嗤聲一笑,“飛少,有其父還真是有其子,連說話的口氣您都和首長一模一樣的!他也說我在往你臉上貼金。”
“行了!你少跟我這貧嘴!怎麼著?今天就要抓我回去?”華逸飛不耐煩的點燃香菸,狠狠的猛吸了兩口。
“飛少,您也知道首長的脾氣,這次您把李市長家的千金給得罪了,還偷著跑來澳洲,做的有點過分了,連夫人也生氣了,所以……您只能跟我們立即回去。”
前段時間,他老孃非得給他安排相親,那個李佳佳仗著自己是市長的女兒,竟然對服務員頤指氣使,他一個看不過,當場就甩了李佳佳一個臉子,還出言嘲諷,二人不歡而散,沒想到他老孃發出最後通牒,這次要是不能和李佳佳結婚,就要一直相親下去,他一害怕就躲到了紐西蘭。
華逸飛濃眉微微一蹙,叼著菸捲,吊兒郎當的點點頭,“好,既然如此,你們先等等我,我去上個廁所,咱就走!”
華逸飛轉身就想走,卻被汪振東抬手就給攔住,寬厚的唇角微微一揚,“飛少,您還是省省,這幾年,您用的花招,我都瞭若指掌,咱們這回不如就簡單點,您也省點力氣,我們也能輕鬆的完成任務,不是嗎?”
“靠!你小子真行!現在怎麼學的跟我爸一樣狡猾了?好,那你讓我回去收拾收拾行李,再和我姑媽道個別總行了吧?”華逸飛心煩意亂的應付道。
汪振東淺笑出聲,“您可以去收拾行李,我們會在屋裡陪著您,至於華老夫人那裡,您就不用去告別了,您忘記了,她不是前些日子就帶著外孫子去了日本。”
華逸飛不禁揉了揉太陽穴,這個汪振東是華興國最得力的保鏢,更是特種兵出身,以前他每每逃走,都是被他抓回去的,這一次,他竟然把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