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扶起阿爾法,“怎麼樣?你沒事吧?”阿爾法輕輕搖了搖頭,嘴角卻是心滿意足的淺笑,“我沒事,我是不會和這種野蠻人一般見識的!”
田甜怒氣衝衝的看向華逸飛,只見他瀟灑的立在一旁,對阿爾法的表演嗤之以鼻。
“華逸飛,你能不能不要這麼野蠻暴力?阿爾法只是我的同學,你這樣真的很讓人失望!”
“我野蠻暴力?田甜,你不覺得你說這話很不公平?還是你覺得女人一腳踏兩船是天經地義的事?我活該就要忍受你給我戴的綠帽子?”華逸飛發出一聲譏笑,森冷的看向田甜,早已失去了往日的溫柔。
想起他在與自己談情說愛的同時,還在與賽琳娜保持著曖昧關係,她的心口就如同被鈍刀子凌遲一般疼痛。為什麼他還要來惡人先告狀?
田甜一步步艱難的走過去,迎上他那冰冷懾人的目光,“華逸飛,你剛剛說什麼?你怎麼會這麼無恥齷齪?算我看錯了人!”
“我無恥?我齷齪?田甜,我對你怎樣你最清楚,如今你竟然為了這個人如此評價我?看錯人的人應該是我!”
華逸飛咬牙切齒的盯著田甜,真想將她看穿,看看她純潔天真的笑顏下,隱藏的到底是怎樣醜惡淫蕩的靈魂。
“你不齷齪嗎?呵……你自己和賽琳娜長期保持不正當的曖昧關係,就把別人也想得那麼不堪!”對於賽琳娜脫光衣服和他打影片電話的那一段,她甚至難以啟齒,心口疼的就像淬了劇毒。
華逸飛先是一頓,隨後又不屑的嗤笑一聲,沒想到她又拿賽琳娜說事,對於賽琳娜,他早就跟她解釋清楚了不是嗎?“你覺得你就純潔?別他媽的跟我這裝純!田甜,其實,你要是大大方方的承認你以前交往過男朋友,曾經和他發生過關係,我又怎麼會那麼小氣?誰沒有點過去?即便你和阿爾法這混蛋有過什麼過去,我也不會怪你,可你這樣愛裝,真讓我覺得噁心透了!”
他的話字字都惡毒得像一把鋒利的刀,一次次扎進她胸口裡,田甜瞪大眼眸,不敢置信的看著華逸飛,“你……剛剛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緩緩的走向華逸飛,震驚的如遭雷擊一般,“你把剛才的話說說清楚!什麼叫我和阿爾法有什麼過去?我們到底有什麼過去?”
華逸飛唇角微微揚起,涼薄的唇畔溢滿冷虐的譏嘲,“笑話!什麼過去?你非要我挑明嗎?在我面前裝的跟純情少女似的,其實我早就知道,你根本不是處!”
華逸飛一句話將田甜打得魂飛魄散,他竟然都知道了!從他們第一次他就已經知道了,他介意她不是處子之身,原來一切的美好都不過是一場風花雪月的夢幻,她還是想太多了,對未來抱了太多的幻想,如今夢幻的泡沫被人狠狠戳破,反而被傷得遍體鱗傷。
田甜倏然舉起手臂,她好像質問他,為什麼這麼多天都不說?為什麼這麼長時間還對她甜言蜜語?讓她沉浸在愚蠢的夢境中,而不能自拔。
華逸飛一把攥住她纖細的手腕,冷笑著盯著她毫無血色的臉蛋,“想打我?呵……不過是上了一回床,別他媽的,裝的跟貞潔烈女似的,既然你還有個備用輪胎,不如找他去哭訴!告訴你,老子不稀罕!”
他一把甩開她的手,毫不留情的大步走了出去。
田甜的身體一歪,就被摔坐在地上,疼痛頓時傳至四肢百骸,可那裡疼都沒有她此時的心疼,疼得她無法動彈。
“田甜,你……沒事吧?”阿爾法扶起她的手臂,眼角還是閃過一絲絕望,“你……竟然和他上了床!”
田甜的心臟一抽,空洞的眼眸回過神來,她冷若冰霜的甩開阿爾法的手,“阿爾法,你走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說完,她艱難的爬了起來,一步一挨的走上樓。
田甜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