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
河間王笑道:“你先過來。”
“現在?”圓臉侍女露出幾分不解,愈發羞澀起來,嬌嗔道:“王爺真是一個急性子,這會兒還想著、想著和奴婢……”話裡拒絕,身子卻依偎了過去。
河間王面容俊朗乾淨,溫柔道:“別說話,先閉上眼睛。”
圓臉侍女雖然覺得時間地點不合適,但還是忍不住滿腔欣喜,嬌軟的摟住了他,聽話乖巧的閉上了眼睛。
“呵呵……”河間王嘴裡笑著,臉色卻是一片陰鷙,抬手一掌,重重敲在對方腦□道上,看著那侍女軟綿綿的倒下去,再從容不迫的補了幾劍!他道:“咱們從前的那些事,你說出去可就不好了,還是死人的嘴更叫人放心一些。”
圓臉侍女先是被敲得又痛又暈,還沒反應過來,胸口又吃了幾劍,吃痛捂住胸口,嘶聲道:“王爺答應,要納我做側妃的……”眼裡盡是不可置信之色,她還想再問,卻斷了氣。
河間王重複白天同樣的步驟,蹲下身,在屍身上細細擦拭劍鋒血跡,嘲諷笑道:“本王答應過的事多了,你居然都信?哎,這世上怎地有如此天真的人?真是可惜呀。”
他站起身,眼裡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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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阿沅沒有睡好。
次日跟著玉貴妃去鳳棲宮請安時,亦是心不在焉。按規矩行了禮,然後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聽郗皇后和葛嬪等人說著閒篇,心情恍恍惚惚的,不知道隆慶公主府那邊怎麼樣了。
“皇后娘娘,隆慶公主進宮請安……”
宮人的話音未落,就見隆慶公主素白著一張臉,哭哭啼啼的跑了進來,上前抱住郗皇后哭道:“母后……,駙馬、駙馬他……”
郗皇后眼裡閃過一絲驚慌,“駙馬怎麼了?”
“……死了。”
“什麼?”郗皇后頓時大驚,“昨兒宴席開始的時候,駙馬還好好兒的,怎地就死了?你把話說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隆慶公主嗚嗚咽咽,哭道:“昨兒我做生辰,駙馬心情好……,一時不免有些貪杯喝多了,然後……”像是悲痛的不能自抑,哽咽得一頓一頓的,“不知怎地自己離了席,居然跌到荷塘裡……,給、給淹死了。”
聽她說到這兒,眾位宮妃不免都是神色怪異。
好端端的,駙馬居然淹死在了公主府的荷塘裡?!難道當時身邊一個人都沒有?連路上巡邏值夜的人也沒有?這番說辭聽起來像那麼回事,實際上卻是蹊蹺古怪的很。
只是誰也沒好意思開口詢問。
若是問了,豈不是在懷疑隆慶公主的說辭?那可不是一個好惹的主兒,況且駙馬死便死了,也不與後宮嬪妃們相干。
因而大殿內一陣沉默。
阿沅看向哭得傷心欲絕的姐姐,不由在心裡豎起大拇指。
瞧瞧人家這精湛的演技,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和駙馬有多麼鶼鰈情深,哭得一派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簡直像是恨不得一起跟著去了。
這番說辭雖然不見得高明,但是駙馬已經死了,收拾一下,再把衣服給換一套完整無損的,外表肯定看不出什麼問題。而無緣無故的,誰也不會把駙馬剝光了來驗屍,等到封棺下土,這個麻煩就算徹底解決掉了。
那些不知情的人,又怎麼會想到是公主亂*倫*偷*情,害死了駙馬呢?
這件事皇帝爹已經接手,不需自己插手。
畢竟說起來,自己和隆慶公主只是吵了幾句嘴,並無深仇大恨,非要落井下石置她於死地不可!而自己現在年紀又小,少惹麻煩,平平安安長大,才是眼前最要緊的事。
若是可以選擇,阿沅並不想和隆慶公主、郗皇后以及河間王結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