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怎麼?”
楚雲秋道:“那……剛才不是少主看錯了,就是我看錯了。”
李豪道:“恩叔是說……”
楚雲秋道:“又一個,又一個像燕霞的女人。”
李豪一怔:“怎麼說,那個賈姑娘也長得像恩姨?”
楚雲秋忽然臉色大變,伸手一把抓住了李豪,急道:“她,她那是戴了人皮面具。”
李豪猛又一怔:“人皮面具?”
楚雲秋急急道:“我是說,那天來的女子,就是這個賈姑娘,她為了怕人看見她的面目,所以戴頂寬沿笠帽遮臉,為防帽子被摘下,所以又預先在臉上戴了張人皮面具。”
李豪道:“有這種事,那恩叔的意思就是說……”
“不!”楚雲秋忽然又搖了頭,道:“我發癲了,要是燕霞,她沒有理由這麼做,她怎麼會知道我在這兒,就算她是怕老哥哥認出……不,我是怎麼了,胡思亂想,怎麼說她也沒有理由這麼做……”
他鬆了李豪,剎那間,他的神色變得令人望之心酸。
李豪就看著心酸,叫道:“恩叔……”
楚雲秋忽又抓住了李豪,話聲有點顫抖:“少主,燕霞會不會是因為已經成了肅親王的外室……”
李豪知道他要說什麼,反握住了他的手,道:“恩叔,您真的想太多了,您真想的太多了,恩姨怎麼可能成為肅親王的外室,恩姨怎麼會是那種人。”
楚雲秋苦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