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所以才生氣的。他要為他姐夫作證!
姜芷夏聽得雲裡霧裡的,“什麼弄丟了?”
謝澤之趕忙插話道:“沒有什麼,他亂說的。你走吧。”
“哎呀!”東方楚良恨鐵不成鋼,“這件事本來就不是你的錯,你怕什麼!”
他對姜芷夏說:“他的荷包不見了,從昨天就魂不守舍的……”
“荷包?”她蹙著眉,半天才想起她曾在崖底確實見到謝澤之的包袱裡有那個東西。
她再看向謝澤之,發現他比較剛才的乖巧多了些侷促不安。
她冷笑一聲,“活該!保不齊那東西本來就不是你的,你……”
不曉得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竟然從謝澤之的眼神中看到了幾分難過,又看他一身狼狽,十分可憐。
好好的一個真君,被折騰成這個樣子,還站在這兒任她奚落。想到這裡,她後面的狠話卡在嘴邊說不出來。
“你……你等著吧。說不定哪天荷包心情好,就回到你手上了。”她說著,心裡暗罵自己沒出息。
謝澤之聽到她的話,眼睛一亮,“真的嗎?”
“嗯。”她把臉轉向一邊。
他溫柔地笑笑,隨即小聲說道:“謝謝……姐姐。”
“你、你、幹你的活兒吧!”姜芷夏覺得那話尾音勾的自己心跳得比來到時候還快,臉也燒得慌,半天說不出話,後來狠狠踢了他一腳就跑了。
林憶等人立即追了過去。
只有東方楚良替謝澤之打抱不平,“你有事說事,打人做什麼!姐夫你別難過,回頭我訓她。”
莫緘敘“嘖”了一聲,搖了搖頭,“還是太年輕。”
所有人各歸各位。只剩陸辰年站在原地望著姜芷夏離去的方向,臉色陰沉:姜芷夏,是不是要把你身邊所有的人都清除掉,你才能看到我。
她來的時候,和每個人都說了幾句話,唯獨略過自己,甚至一個眼神都沒給他。
一個謝澤之還沒走,現在又多了個張和裕。她身邊的人怎麼越來越多了?為何都這麼礙眼?她的世界裡只有他一個人足以。
且說張和裕被姜芷夏帶回望仙,一個時辰後才醒來。
他睜開眼見自己躺在陌生的臥房內,還以為又被人綁去成親了,連忙掀開被子,發現自己穿著睡衣……
“我的清白!!”
“小廝給你換了個衣服而已,你的清白還在。”姜芷夏坐在不遠處的椅子上,端著一杯茶,跟看傻子似的看著他。
“姜姐姐!”他由驚轉喜,鞋都沒穿就跑到她跟前,“見到你真是太好了!”
“別那麼大聲,把這個戴上。”她拿出一張人皮面具。
“這是什麼?”張和裕天真地問。
這是姜芷夏他們從血魔的洞府裡搜出來的,本來想把它作為證據上交天庭,誰知道沒到天庭就給天帝用上了。這個東西雖是邪物,但此一時彼一時,總比被人認出來好。
不過姜芷夏沒給他解釋這麼多,只說他戴上就沒有人能認出他了。
他倒是很聽話,讓做什麼做什麼。他把面具戴好之後,姜芷夏竟覺得他有幾分像謝澤之。
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一定是沒睡覺,眼睛花了。
“我還沒問你呢,你來這裡做什麼?”
“我閒著沒事兒幹就下來了。”張和裕嘟囔著,“結果剛到這裡,就有一個人非常熱心地給我介紹好玩的地方。我看他挺老實,根本不像壞人。誰知道沒走幾步,他就把我賣了。”
姜芷夏看著他就想起她那個“大聰明”師弟。聽林憶說東方楚良也是這樣上鉤的。這一個兩個,還挺單純!
“你見過誰家壞人會把壞字寫到臉上?自己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