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來說都很緊張,但卻也有更重要的——尊嚴,與生俱來的,更是透過多年的,無數次的千錘百煉,精金鑄就。
沈博儒的輕蔑就像是利刃,一道道的割進他們的皮裡肉裡心裡,魔亦有火,魔亦有怒,火焰滔天,怒氣沖霄。魔要戰,將生死置之度外,酣暢淋漓。
“那就讓我來送你們上路吧!”沈博儒嘴角掛著一絲冷漠,玄功通體,運轉極致,冷冽的目光瞅準奪命孩童四人。
“轟!”
一拳轟出,如一道電蛇一樣迅疾。
徒然,拳到半途,戛然而止。
“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感到有一些後繼無力了?”驚懼之中,沈博儒疑惑的想到,這激戰之中,卻是突然生變,就算他心志堅定,但一時之間多少也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咦,怎麼看這小子現在的氣勢已經減弱了不少,難道……,哈哈,對了,想必一定是那嫁衣橫渡符的效力失去了,各位同道殺上去,將這孝儒書院的小子挫骨揚灰。”那吳明治眼尖,抬眼一看,看出些許端倪,當即的思索一陣,隨之眼睛一亮,雨過天晴,歡喜無比。
“嫁衣橫渡符的效力失去了?”遠遠的聽到吳明治的驚歎,沈博儒不解的唸叨一遍,看來此時,他亦是雲裡霧裡,對其中緣由不得其解。
這嫁衣橫渡符其實是並沒有什麼效力期限,但沈博儒之所以會後繼無力,而吳明治又說符咒的效力失去,實是因為,這將功法轉接之人卻是有著一個堅持的地線,能接受修為橫渡產生對自身的消耗。
這嫁衣橫渡符在施展之時,還有一個特點,就是橫渡的修為愈是強大,那施功者所要接受的消耗便是愈大。
之前,張天正唯恐沈博儒有失,就是不惜力的橫渡來最少有得化神後期修為的實力,這隨著時間的慢慢流逝,張天正亦是達到了極限,那接踵而至的,就是張天正不再橫渡修為維持沈博儒的實力。
震驚之餘,沈博儒反應過來,看著遠處疾速衝來的四道魔氣,雖是經歷過諸般生死,但在這一刻,沈博儒竟是不由的臉色鉅變,冷汗流淌。
雖然沈博儒本身就有著化神後期的修為,又因為有靈少和小鳳的關係,在加上那意念體術,就算是沈博儒在以此面對煉虛後期修為的對手之時,他也可以立於不敗之地。
但此刻,先是因為沈博儒承受著那張天正橫渡過來的不下化神後期的修為,這不禁是使得沈博儒原本自身的修為耗損了一些,雖說不至近半,但也是不下二三成的。
而更為嚴峻的是,眼前的四位魔人,雖然在之前,與實力暴漲的沈博儒一番大戰下來,身體受創,修為都有些損耗,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們四人本來就是擁有著不下於合體期的修為,就是讓沈博儒面對他們之中的任何一人,都有些難以應付,而此刻,四強聯手,其中更是夾雜著嗜血的怒氣,要將沈博儒一擊必殺的信念。
這如何讓沈博儒從容應對,轉瞬之間,天翻地覆,形勢急轉直下,沈博儒已是從先前的上風盡佔落得了此刻的即將身隕。
“靈少,小鳳,現在該怎麼辦?他們已經將我的退路都堵上了,當真是無路可退了。”生死一線間,沈博儒絕望的出聲道。
這危險至極的形勢下,沈博儒已經是管不得那麼多的了,若是在此刻再有所保留,那最後的一線生機都會被自己的葬送,還談什麼之後的復仇大計,那一切都不過是虛妄。
“這四個傢伙之前被你逼急了,現在看你已無之前的實力,自然是要將你殺之而後快,痛下殺手了。”靈少頗為感慨的說道,若是沈博儒身隕,附身在沈博儒身體裡的他自然也是落不到半點好處,再者,這麼多年以來的相處,生下的情誼,更是讓他不忍看著沈博儒落得個形神俱滅的下場。
“不管了,若是你我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