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雅寧聽了很多的版本,可是聽當事人陳述,還是第一遭。
“我們相識的時候,他只是一個鬱郁不得志的普通人,為了自己的理想和目標努力的奮鬥,當時就是他身上這股子拼勁,打動了我,我們走到了一起,一開始他已努力奮鬥為由,將我們倆的婚事一拖再拖,直到我給他生下孩子之後,一次偶然的機會,得知他是有妻子的,”說到這裡,舒婉苦笑一下,縱使她再愛費長河,這件事情可能永遠都是她心裡無法開啟的心結了。
“我嘗試著離開他,做人家的第三者我是決計不肯的,我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他,他當時說,在愛情裡,只有不相愛的那個人才能算是第三者。”
陸雅寧心下冷笑,強盜邏輯,對於一個已婚人士,外面有人就是出軌,還將理由說的這麼冠冕堂皇,費長河這個人果然下作。
“您這就被他感動了嗎?”
“自然不會,我說過無論如何我不會做人家的第三者,在他名副其實的婚姻面前,我永遠可能都會是大家唾棄的第三者,後來我想過離開,那個時候我已經懷了我們第二個孩子,在外面獨立生活了一個周,就被他派人找到了,你費伯伯的家世一般,當時他在一個富貴人家做工,被那家的小姐看上,後來就成了婚,他坦言道,他也想透過自己的努力往上攀爬,可是有這麼一個機會出現在面前的時候,他不可能不抓住,我自然是無法理解他說的這些,他告訴我他跟那人結婚之後,就沒有碰過她,所以,讓我在給他點時間。”
舒婉說的這麼聲情並茂,陸雅寧並沒有多少感覺,不管愛情裡面他是不是有真心,同時傷害了這麼多人,就是他寡義無情了。
後面舒婉再講些什麼,陸雅寧已然都沒有聽進去,端著那杯牛奶,一口口的喝著,舒婉的故事還未講完,門口就傳來一陣敲門聲。
外面是陳嫂的聲音,“夫人,老爺有事,叫您過去。”
“雅寧,我還有些別的話要跟你說,我去去就回。”
“好,我在這等著你。”
陸雅寧的這一杯牛奶越喝口越幹,還感覺身上有些燥熱,一種不祥的預感籠罩著她,她出來的時候沒有帶手機,沒法打電話,她昏昏沉沉的從沙發上站起來。
門這是被從外面開啟,同樣跌跌撞撞的費雲禮被人從門外扔了進來。
費長河這個陰險小人,竟然設計陷害他們。
陸雅寧站起身來,想去拉住緊接著關上的門,可還是慢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