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家法吧。”
“這些人明擺著就是要你命的,你到底做了什麼事?”
費雲章磕磕絆絆的把如何去越南辦事,搶走了幫派老大的女人的事,告訴了費長河。
費長河隨手抄起桌上一個長方形的黃玉鎮紙砸將過去,費雲章躲了一下,鎮紙砸中他的肩膀,否則就是他的腦袋了。
“你這個逆子,你還敢躲,自己惹的禍,竟然還敢回家來,把人引上門,老子還沒死呢?你現在就要假借別的手,來謀害你父親了嗎?”
“爸,不是這樣的,您誤會我了。”
費長河還待發火,門口傳來一陣不溫不火的敲門聲,“老爺,醫生開了藥,您先吃藥吧,防止傷口發炎。”
費長河怒氣未消,指著費雲章,“你給我滾去祠堂裡跪著去,不成器的東西。”
把費雲曦救出來,終於了結了陸雅寧的一樁心事。
不至於等沈銘易醒來,她無法跟他交待。
可是,已經過了觀察的二十四小時,他仍然沒有任何醒來的跡象。
陸雅寧不免有些心急,一天之內要跑很多趟艾格醫生那裡,仔細的詢問各種手術後的細節,以及千分之一會出現的各種併發症後遺症都一一的問清楚。
嶽虹這段時間,一直在醫院裡陪著她,也親眼目睹了陸雅寧為沈銘易做出的努力。
陸雅寧脖子上的頸託已除,今天便可辦理出院。
陸雅寧從艾格醫生的臨時辦公室裡出來,回到病房,嶽虹正坐在沙發上吃水果,張媽在收拾她出院的衣物。
“這麼快就打包好了?”
“怎麼,你還想住在醫院不想走了?”
她確實有這個意思,沈銘易還沒有醒,她的一顆心還懸在半空中,回家住也是擔心。
“他如果不醒了,你還準備待在醫院,陪他一輩子嗎?”
這幾天的嶽虹說話越來越衝,彷彿體內有著莫名的怒氣,無處發洩一樣。
“張媽,你先拿著東西去樓下等我,”
張媽拖著一個小小的行李箱走出病房。
“嶽虹,你最近到底是怎麼了?如果你擔心歐牧,你可以回德國去,現在已經風平浪靜了。”
“我一個人回去嗎?”
“那你什麼意思?歐牧出了什麼事嗎?”
“你終於想起來問問他了嗎?”
“我之前就問過,是你不告訴我,他到底出了什麼事?”這個女人簡直是吃了槍藥了。
“就算我不說,你就不會派人去查嗎?”隨即,嶽虹冷哼一聲,緊接著道,“也是,這幾天你光擔心沈銘易,心都好像已經不夠用了,哪裡還能分給別人半點。”
陸雅寧聽了她不冷不熱的語氣,也有些生氣,“嶽虹,我們有事說事好嗎?你別用這種語氣刺我,歐牧到底怎麼了?”
“他被家族逼婚,迎娶貴族家的小姐。”
陸雅寧震驚的睜大眼睛,艾登家族的產業已經在歐牧的繼承打點下,越來越好,他們家怎麼還會有這諸多的不滿,又逼迫歐牧結婚?
“到底是怎麼回事?跟我有關係嗎?”
“還算有點自知之明,”嶽虹哼了她一聲,狠狠的咬了一口手裡的梨子,“星洛家族那個米琪兒,把你的全部資料透漏給了歐老爵爺,老爺子氣的入了院。”
米琪兒?
哦,陸雅寧記起來了,就是那個整容後的蕭玉皇后來的老婆,星洛家族的千金大小姐。
“星洛家族不是沒落了嗎?”
“我們只是收購了星洛家族的企業,又削不掉他們的爵位,這個女人懷恨在心,你知道德國的貴族家族最在意門第身份一事,你當年嫁給歐牧,是他幫你改了一些實際內容,才讓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