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就那麼去了,後來,宅子被封了,陸家的傭人也都散了。”
全都是因為她當年的任性,害了陸氏企業,也害死了父親。
“張媽,都是我不孝,我害了爸爸。”
“小姐你不要這樣說,你當時跟老爺鬧僵離家,對於這些都不知情,怎麼能怪你呢?”張媽拉著陸雅寧的手,輕聲安慰她。
過了好一會,張媽突然開口道,“對了小姐,老爺臨去世之前交給了我一把鑰匙,是不是與那隱形資產有所關係?找到那些錢,小姐是不是就可以讓陸家東山再起了?”
張媽把隨身攜帶的鑰匙,交到陸雅寧手裡,“陸家散了之後,小少爺回來找過我一次,問老爺臨去之前有沒有留下遺言,我說沒有,其實老爺臨去世之前,不止見了我,還見了忠叔。”
“忠叔?”陸雅寧思忖著,父親有可能把最後的那些資產都秘密藏了起來,或許忠叔那裡還有什麼線索。
“嗯,這些話,我除了跟小姐說,其他人我都沒有說過,老爺當年交鑰匙到我手裡的時候,只說有機會遇到小姐,就交給小姐留下個念想。”
陸雅寧攥緊了手裡的鑰匙,沈銘易說這是報應,還真的是報應呢?
她無意中聽到父親陸展洋跟別人的電話內容,知道了驚天的秘密,陸展洋竟然是害死沈銘易母親秦藍依的幫兇,現在又夥同項家一同打壓沈家。
上一輩的恩怨,她無從可知,陸雅寧跟父親大吵了一架。
後來,沈氏頻臨破產,陸展洋非但不幫助沈家度過難關,還逼著她跟沈銘易離婚,當時她剛剛查出懷了孩子。
知道那個秘密之後,她覺得她再也沒有臉面去面對沈銘易,只能冷下心腸來,決定打掉孩子,跟他離婚。
因果輪迴,報應不爽,做出的業,遲早都要還的。
“小姐,小小姐是?”憋了一晚上,張媽終於沒有忍住。
陸雅寧開口,“陸露今年三歲,在德國出生。”
“小姐在德國又結婚了嗎?”
陸雅寧點了點頭,有些事情告訴了張媽也是徒增煩惱。
“張媽,你現在住哪裡?”
“就在公園後面一箇舊小區裡,”
“你願意來幫我帶帶陸露嗎?雖然我給的工資肯定不如當年你在陸家多。”
“願意願意,陸家對我有恩,當年我丈夫車禍之後,留下我們孤兒寡母,是老爺收留了我們,如今女兒嫁去外地,我一人獨居,正好過來幫小姐帶孩子。”
張媽溫柔的給陸雅寧拭去眼淚,“能在服侍小姐和小小姐,是我的福氣。”
“張媽你別這樣說,你於我而言,已經是我親人般的存在了。”
父親的這條命加上陸氏整個企業,已經算是償還給沈家了,她現在要做的是找到弟弟,找到管家忠叔,問清楚當年的前因後果,再就是查詢父親拼命留下的那百分之十的隱形資產。
或如張媽所說,還有希望東山再起。
還有父親當年打電話的那個神秘人,到底是誰?
他在沈家破產,還有沈銘易母親被害一事上,到底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
父親已然故去,她不能讓父親獨自一人背這黑鍋,她一定要查清楚當年的真相。
張媽行李也不多,把那邊的房子退了之後,找了輛計程車就把東西搬了過來。
第二天,陸露也沒有去上學,陸雅寧領著陸露和對門的灝灝,去了遊樂場,作為補償,她週末的失約。
兩個小傢伙玩的特別開心,陸露因為身體原因,很小的時候做過手術,刺激的專案不能玩,只玩了幾個小朋友熱衷的專案。
中午帶他們去吃披薩,兩個小傢伙吃的滿臉都是油,陸雅寧用紙巾給灝灝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