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苦——!!”冷哼一聲,此刻似是破天荒的,曹信雖然外表依然神神叨叨的樣子,但嘴上總算是說出了一些話來。
依然默默含笑,左慈當即笑道:“那是君侯你的心太苦了……若心如止水……此酒便是甘露……若心中……”說到這裡,左慈竟莫名的話鋒一轉,無比正色道:“若君侯心中暗藏甲兵,卻苦求無門,那喝什麼……都會苦澀難當……”
曹信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隱晦的愕然,此刻頓時望著面前的左慈,一臉的驚訝,竟是先前的無神和空洞都一掃而空……
這一刻,左慈沒有理會曹信的這種眼神,反而是將酒袋拿了過來,卻是在此刻,將開著的酒袋口豁然倒了過來……
“呵呵呵,貧道是出世之人,不宜喝酒,這只是一泉無名清水而已……”
左慈大笑著,手中的酒袋中清水,果真流淌出來,竟是讓此時的曹信越來越是沉默,越來越是覺得胸悶。
竟是看到這裡,左慈接著隱晦的道:“君侯喝酒喝的太多了,連酒與水都分不清楚……看來君侯喝的不是酒……而是時機啊……”
一句話,莫名帶著震驚,但此刻的二樓酒肆卻是非常清靜,就連唯一一桌的客人都自顧自的喝酒,沒有注意到曹信這邊,更是沒有注意的左慈的話。
但……這不代表曹信沒有聽到。
“你……你剛才說你叫什麼!?”
沉默了良久……良久……曹信方才冷冷的詢問道。
輕撫拂塵,聞言此話,仙風道骨出若凡塵,後者笑吟吟的說道:“在下,天柱山,左慈是也。”
“你……你不怕我殺了你嗎?”
再次小聲說著,曹信此時的表情,卻是更加的陰冷起來。
“哈哈哈哈哈……”猛然仰天大笑,左慈同時搖頭苦笑起來,“可惜……貧道命數早定,百年之內,仍可巡遊四方,呵呵呵……”
“那……我命數如何?”收回戾氣,曹信問道。
“呵呵呵……”捋了捋白鬚,但此時的左慈卻沒有立刻回答。
其實曹信並不相信這些,但看到前者這幅模樣,他倒是來了幾分興趣。
“君侯的命數……呵呵,恕貧道不能直言……”
“為何?”曹信皺眉起來。
“天機也,不可洩露爾……但我有一言要勸告君侯……”
此時不禁微微一愣,聽到左慈這幅煞有介事的樣子,當下沒有明白過來。
“你說……”
蹙眉撫須,左慈當下欲言又止的道:“君侯此生會有一場驚天大勝……然者……請君侯好自為之……”
“一場驚天大勝?”曹信這下有些疑惑了,“你是說兗州一戰還是汝南的那一戰?”
“不。”搖了搖頭,左慈斷然反對道:“更大!”
“更大?”曹信驚覺。
“且……涉及大軍百萬!”左慈的臉色,看起來極是肯定。
“一派胡言!你怎知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