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曾經有人問過靳柏辰,如果被維安捉到,是不是事事與他對著幹,不讓他從我身上得到一絲的快樂,不吃飯,不說話,任他折磨,任他怒罵嬉笑,當他不存在,這樣就可以讓他不殺他呢?
可那時候靳柏辰是怎麼說的?那時候她臨時有事,出去了,竟然沒聽到這麼重要的訊息。
麗秋現在很懊悔,早知道當時就多呆幾分鐘,也許現在就不會那麼被動。
想了幾分鐘,麗秋輕聲說道:“好,我確實餓了。”
維安沒想到她竟然願意跟他一起吃飯,照理以她和靳柏辰的關係,靳柏辰應該教她事事都要對他對著幹才是,她竟然如此順從?
很難得,從維安臉上看到一點不確定,麗秋催促道:“是不是要吃飯?”
維安咻的露出笑容,盯著她的雙眼也越發的愉悅。
“當然。”他緩緩說道:“這是我的榮幸。”
他說得很紳士,可舉動並不紳士,他並沒有把她手腳上的鎖鏈開啟,要她拖著長長的鎖鏈,走到餐桌上,他吩咐她乖乖地坐著等吃,對待她像對待一隻動物。
燈光很亮,旁邊放著柔和的小夜曲,倉庫裡沒有一扇窗,也聽不到外面任何聲音,只能聽到煮牛扒時燒得噼裡啪啦的聲音。
很快,他就把煮好的牛扒放上餐桌,還替麗秋擺好餐巾和刀叉,她沉默地望著他專注的側臉。
她暫時還搞不懂他的目的,她的第六感告訴她,反抗會得到更恐怖的對待,還不如順從,隨他折磨,卻不表現出任何反應。
她相信她能承受,哪怕被折磨得人如枯槁,她也要活著對他說出那句話。她不能帶著遺憾走。
這些信念使她徹底平靜下來,她靜靜地望著維安,見他已經準備好食物,坐到她的跟前。
這頓飯吃得平安無事,他並沒用任何花招去折磨她,只是問了她幾道菜的味道而已。
儘管這樣,麗秋也沒任何意思的鬆懈,暴風雨的前夕總是異常的平靜。
吃完飯後,維安禮貌地輕輕擦拭嘴唇,放下餐巾,繞過餐桌,走到她的面前,溫柔地說道:“我帶你看些好玩的,看完之後,你要乖乖幫我做一件事。”
麗秋沒有表示出任何對未知事物的慌張,只是沉靜地點頭。這份沉靜,令維安看著她的目光越發的意味不明。
麗秋跟隨著他走進另一間暗室裡,暗室裡一片漆黑,只能依靠維安的小電筒來照明。
越往前走,一股腐朽的氣味越發清晰,這種情況下,她不得不想她是不是現在就要被殺?
陷入沉思的麗秋被維安的歡笑聲喚醒,他停下腳步,轉頭看向她,聲音雀躍得像小孩子給別人炫耀自己最寶貝的玩具。
“我們終於到了。”
她不知這扇門後面有什麼,只能在心裡跟自己說,不管見到什麼,都不能慌亂,不能展現出一絲的恐懼。
佟佟佟,大門緩緩被開啟,裡面傳來刺眼的光芒,麗秋用手遮住部門光線,等眼睛適應後才把手放開。
走到裡面,她終於知道腐朽的味道是怎麼來的了。
這是一間足足有兩個籃球場大的房間,四周都是小格子,而每個格子裡面都放著一個容器瓶,而容器瓶裡面全部是人體器官,有眼睛,耳朵,心臟,頭,還有區域性的肢體。
從進來開始,維安一直盯著她看,麗秋強行把心裡的那股毛骨悚然壓下去。
她安靜地看著,不發表任何評論,她的瞳孔收縮,似乎無比認真地看著,可實際上她已經神遊太空。
維安帶著她走到一個小角落裡,從裡面掏出一個小瓶子,非常寶貝地說:“這是我最喜歡的玩具,你看,是不是很美?”
當維安把罐子舉到她眼前,一股酸氣從胃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