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無所謂的模樣。
永遠也不知道卓其華心中在想些什麼,卻實在是因為這份不知而產生了好奇。這一份不應有的好奇,讓陶夭夭感到害怕。
自從陳冶平之後,陶夭夭有太多積壓心底的落寞。當有那麼一個人出現在她的視線中,她卻訝異的發現這種落寞有增無減。在每一個日日夜夜,折磨著她。
“傻站那裡幹嘛呢。”片刻的時間,卓其華意識到了身後人沒了動靜。見她叼著一根菸,轉過身子衝著身後的陶夭夭招了招手。
“來了。”不知怎的,幾乎是那一個瞬間,陶夭夭覺著心頭上所有的陰霾,一掃而盡。並沒有多想,下意識的飛奔向了卓其華,沒有任何矜持可言。
後來,陶夭夭忍不住去想,若是有再來一次的機會,只要卓其華給她一個這樣的溫柔眼神,招手讓她跟上。她依舊會拋下所有的矜持,不顧一切的飛奔向她。
才到家,卓其華忙是將暖氣開啟。都說瘦子怕冷,卓其華便驗證了這個說法。天不怕地不怕的她,是怕冷的。
“你隨便坐,我去泡兩杯奶茶。”暖氣的威力不小,不消一會兒房間裡便是暖和了起來。卓其華將外套脫了,對著陶夭夭客氣了幾句,便去廚房忙活開了。
陶夭夭也不同她見外,一個人慢悠悠的在屋內轉著,東看看西瞧瞧。卓其華的家,陶夭夭並非是頭一回來,但對這個家卻沒有多少記憶,畢竟上一趟是醉醺醺且神志不清的,被卓其華扛到家中的。
陽臺露臺上,放著一個被菸頭塞滿了的菸灰缸——看樣子卓其華的煙癮不小。
菸灰缸旁邊放著一包中南海和一包軟中華,陶夭夭笑了笑,思量著這兩包煙應該就是卓其華的行頭。較為便宜的中南海是平日裡自己抽的,而軟中華則是用來招待客人的。
“家裡比較亂,你別介意。平時就我一人住,邋里邋遢慣了。”卓其華在廚房內煮著紅茶,還不忘探出腦袋與陶夭夭說話。
其實,卓其華的家裡並不亂,被整理的井井有條。很難將一個外表隨意的人,與整潔劃一聯絡在一起。陶夭夭沒有說話,而是家中胡亂逛著。
當看到臥室的那張床時,陶夭夭的臉色跟著變了變。陶夭夭是個認床的人,即便是在親朋好友家中睡上一晚,也不會睡的安心踏實。
但那一晚,在卓其華的床上,自己彷彿是找回了兒時的舒適和溫暖。就好似躺在自己那張柔軟的床上,安然入眠,一夜無夢。
卓其華在廚房裡,忙活了一會兒,端著兩杯奶茶走了出來,卻並未在客廳看見陶夭夭,腦袋上冒出了兩個大大的問號。雖說,咱們客氣的說著,隨便看看,可您也別當真吶。還真是到處溜達呢?
聽到了臥室傳出了聲響,卓其華不再多想,而是端著兩杯奶茶走去了臥室。
只見陶夭夭正坐在床沿上愣神,卓其華有些摸不著頭腦,不知道陶夭夭這是鬧得哪一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便不說話,伸手將其中一杯遞到了陶夭夭的手中。
感受著奶茶傳遞過來的溫度,陶夭夭冰涼的指尖跟著暖了過來。正想著開口說些什麼,卓其華卻是搶個了先:“哇塞,你這這副表情坐在我的床上,還真是讓人遐想萬分。”
“噢?什麼樣的表情?”一杯奶茶捧在手心,陶夭夭挑了挑半邊的眉毛,淡淡的開了口。
“一臉的意猶未盡。”
“滾出去……”
一杯奶茶喝完,陶夭夭思量著似乎再沒有什麼理由,接著留下來。
可是,自己是怎麼了?為什麼願意和這個小氣鬼獨處?大約又是哪一根筋搭錯了吧?
哎,無數次的被卓其華一句漫不經心的話語給打敗,換做是旁人,自己早就該翻臉了。可對著卓其華,陶夭夭卻是拿不出脾氣。或許,自尊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