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道入城,特意讓我們前來稟報!”
這兩人的聲音一落,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了來,轉眼間,又是幾個黑衣人從地道方向跑來,他們急急衝到顧呈面前,向他慌亂地稟道:“主公,不好了,公主府中火勢一滅,那些銀甲衛便堅持挖地三尺。現在,他們已發現了公主府底下的地道,正在朝這個方向趕來!”
這聲音一落,整個地道中的黑衣人都是一驚,一時之間,嗡嗡聲四起。
出去的通道被阻,地道又被發現,本是獵人的他們,竟是一下子陷入了甕中之鱉的處境!
顧呈突然暴喝一聲,“安靜!慌亂什麼?”一句話喝得眾黑衣人齊齊一靜後,顧呈冷冷又道:“你們可別忘記了,那吃裡扒外的姓梁的,剛剛謀害了大皇子卻又消失了的。便是銀甲衛不發現地道,那姓梁的也會把我們的所在洩露出去,此地早就不安全了!”
說到這裡,顧呈雙目如電,他掃視過眾人後,冷冷說道:“行了,準備撤退吧。”朝著鄧九郎瞟了一眼後,顧呈又道:“綁住姓鄧的手腳,蒙上他眼睛,我們馬上離開!”
“是!”幾個黑衣人凜然應諾後,看向柳婧,問道:“主公,那此人該當如何?”
顧呈轉向了柳婧。
他面無表情地盯著柳婧,很快的,他移開目光,冷冰冰地說道:“一樣處理!”
“是!”
黑衣人的動作很快,三不兩下,他們便把柳婧和鄧九郎綁了起來。柳婧只看到顧呈廣袖一甩大步朝前走去,眼前便是一黑,卻是被眾黑衣人蒙上了眼睛。
接下來,柳婧的耳邊便只聽到一陣陣急促有力的腳步聲。
傾聽了一會,柳婧發現,他們似乎是沿著另一條地道在走,而這一走,便又是兩三個時辰,等柳婧發現眾人停下來時,外面已是鳥鳴啾啾,清風呼嘯。
眾黑衣人剛把柳婧放下,只聽得一陣腳步聲傳了來,轉眼間,她聽到一個急促的聲音傳了來,“主公,那姓鄧的所言無虛,司馬府已被官兵團團圍住,我們到達府外時,正好看到囚車入內。”
“……我父親情況如何?”
“我等無法入內,具體情況不知,不過聽旁人所言,有人出示了大人和大郎犯事的罪證,雖是各位儒生紛紛抗議,卻無法阻止官兵入內拿人!”
接下來,是良久的沉默,在顧呈沉默的那一刻,周圍無人敢說話,一時之間,四周安靜得出奇。
也不知過了多久,顧呈冰冷的聲音傳了來,“把鄧九押過來!”
一陣腳步聲過後,顧呈又冷冷地說道:“姓鄧的,你信不信,我今天便是取了你的人頭,明日還可以藉助眾人之力,救出我顧氏一族!”
幾乎是顧呈的聲音一落下,柳婧便聽到鄧九郎笑了起來,他這笑聲,特別沉穩,特別輕鬆,他低低淺淺地笑著,直是笑了好一會後,柳婧聽到鄧九郎那低沉磁寒的聲音傳了來,“顧呈,你且告訴我,你在圖什麼?”
他低笑著,慢慢地說道:“如今,你憑藉著的,你們顧氏一族,你們清流倚賴著的大皇子殿下,他,中毒了!想來你現在也讓大夫給他診過了吧?他如今是不是患了心疾?還是那種無法醫治,好生養著也只能活個一年二年的,從胎裡帶出來的痼疾?顧呈,你的大皇子已經完了,天下的臣民,是不會允許這樣一個人當他們的皇帝的。”
在場的黑衣人,有很多人並不知道大皇子被人下毒一事,聽到鄧九郎說到這裡,四下都是一陣驚慌的嗡嗡聲傳來。
聽到這些嗡嗡聲,顧呈心中突然一沉,突然間,他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大錯:他不該讓鄧九郎有說話的機會的!
就在顧呈黑著一張臉,卻已無法阻止眾人胡思亂想時,鄧九郎的聲音還有清朗地傳來,“沒有了大皇子做依託,顧呈,你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