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負責接待的?”
柳婧還沒有回答,站在她身後的那官員馬上恭敬地應道:“回郎君的話,柳文景只是暫為接待,還不曾正式上任。”
“是麼?”那俊美華貴的男子淡淡地說道:“那就既刻上任吧,以後我地接待之事,交由他來做。”
這話一出,那官員馬上應道:“是是是。柳文景能得到郎君的看重,實是他的榮幸。”說到這裡,他朝著呆若木雞的柳婧盯了一眼,恨鐵不成鋼地說道:“柳文景,怎麼還不謝過?”
柳婧聞言,朝著面前的郎君深深一揖,低聲道:“柳文景謝過郎君提拔之恩。”
“謝恩就不必了。”眾人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這俊美華貴的男子,那聲音特別冰冷,“以後好好詩侯,若有差錯,誰也保不了你。”
這聲音中的冰寒,是柳婧從來沒有體會過的,她低著頭應道:“是。”
那男子冷笑一聲,“聲音怎地這麼小?”
柳婧一驚,連忙提了聲音,“小人不敢。”
“目光低垂,眼神遊移,你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以致於不敢看我不成?”
柳婧連忙抬起頭來。不過,她的眼一抬,便對上對方那深深沉沉的眸子,不由自主的又是一垂。然後她吸了一口氣,再次抬起頭來。
抬頭看著對方,柳婧雪白著一張臉恭敬地說道:“郎君乃是貴人,小人不敢不敬。”
“是麼?”那男子哧地冷笑一聲。他盯了柳婧一眼後,衣袖一甩轉過身去。
隨著他提步,眾人馬上跟上。而被他專門提點過的柳婧,自然不能落後,只能緊緊跟在後面。只是這一行人太多,她雖是跟得緊,還是落了一小段距離。
經過剛才這麼一曲,兩個小郡王和幾位世家子,一邊走一邊頻頻地回頭打量著柳婧。
他們圍著的這個人是個什麼性格,他們是一清二楚的。以這人的身份地位,能得他說上一句話,都是天大的榮幸,而剛才,這位可是與這俊美精緻,頗有點雌雄莫辯之美的柳文景說了好一通話的。
這可真是耐人尋味。
打量了柳婧一會,年長一點的小郡王朝著一人使了個眼色。
當下,那得了他眼色的官員,腳步稍快跟上柳婧。走到柳婧身側,他壓低聲音說道:“柳文景。”
柳婧轉頭看向他。
那官員一臉嚴肅,他小聲說道:“呆會你也不必回去了,就跟著那位貴人,記著,他要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哪怕是他要殺了你,你也馬上洗乾淨脖子湊上去……柳文景,你現在一大家子都在汝南,你要想一家人得到安生,就去討好他,侍侯他,讓他滿意……聽明白沒有?”
柳婧的臉刷地變得煞白。
她唇動了動,半晌才低頭說道:“聽明白了。”
“看來你還不是一個蠢的。你家裡,我會派人知會一聲,你的行李,我也會讓人搬過去。總之你記著一句話,你一大家的榮華安樂,生死存亡,都在前面那位的一念之間……過一會,我會讓人送點東西給你。對了,你知道怎麼侍侯男人嗎?”
柳婧的臉越發白了。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前面那位,腳步慢了下來,那模樣,似乎在傾聽著她兩人的談話?
在這官員地盯迫中,柳婧白著臉嚅嚅地搖了搖頭。
這人突然說起這個,她實是有點羞怒。
可她不但什麼都不能做,還得老老實實地忍著,老老實實地傾聽,老老實實地回答。
那小官員也感覺到了前面的大人物似乎在聽,見沒人阻止,他想了想,還是繼續朝著柳婧說著,只是聲音又壓低了些,“你家有妻妾,不是個好男風的,這種事可能是真不明白。不過,不管你明不明白,這事你在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