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小林公公當機立斷,不錯,沒有白教他!”古羽聽說救了個人,還是個孩子,不在於孩子的身份,而是救了一條人命,也十分開心:“此事我已經知曉,請回去告訴小林公公,繼續加油!”
“是,是!”小公公很開心的告辭回去了。
靳鋒倒是摸了摸下巴,跟古羽道:“小林公公這次可是立功了啊,中山郡王那一脈子嗣稀薄,三代單傳,可他們家卻守著一個金礦,是朝廷最不可或缺的金子開採之地,缺了誰,也不能缺了他們的鎮守。”
而能讓皇室放心的將金礦給他們家看守,當然是因為信任了。
中山郡王一脈都是孤臣,誰當皇帝給誰盡忠職守,是個很特別的宗室存在。
什麼都好,就是子嗣不旺,上一代的中山郡王,好歹有個一兒一女,雖然後來女兒沒了,但兒子好歹長大了,這一代,就一個兒子,獨生子啊!
連個兄弟姐妹都沒有。
小林公公救了那世子,等於是救了中山郡王一脈的希望。
不然沒有子嗣,可是要除爵的,他那可是郡王爵位啊!
而且除了爵位,還有那金礦呢。
“他能活學活用,救人一命,就很好了。”古羽對此的看法很簡單,不會考慮那麼多。
不過,第二天,他們倆沒等出門,就有貴客登門拜訪了。
來人是有儀仗的,而且非常的誇張,停在府門口的時候,還有站崗放哨的,差點兒跟大將軍府的人對峙。
後來知道是來拜訪的貴客,這才沒有動手上演全武行。
但也很讓老管家頭疼:“快快快!開啟中門!茶水,糕點!把那個毛筆酥拿上來!”
他們家也就小神醫讓做的毛筆酥比較上檔次,是這京城裡的獨一份。
而古羽已經跟著靳鋒,來迎接中山郡王的到來了。
中山郡王不是一個人來的,他帶了中山郡王妃一起來的,夫妻倆不到三十歲,且都穿的雍容華貴,就是夫妻倆有些鬱氣。
中山郡王國字臉,眉毛如刀一般,是個一身正氣的郡王。
中山郡王妃則是一個明豔大氣的女人,一舉手一投足都是很符合她身份的,而且她十分和氣,雖然身份高貴,卻跟張夫人是兩個型別的貴婦,起碼她讓人覺得如沐春風,張顏氏只會讓人覺得犀利如刀,精明外露。
客氣的見禮過後,請入了正堂,茶水糕點的上來。
中山郡王妃喝了一口茶,就看向了古羽:“小神醫果然年紀輕輕,一如傳聞中的那樣。”
“您客氣了。”古羽有點迷糊,這啥意思啊?一來就看他?還當著她丈夫的面,要不是這位中山郡王妃年紀大了他一輪,古羽真的要想歪了。
“不知道中山郡王突然到訪,可是有什麼事情?”靳鋒不耐煩跟人打太極。
他是負責禁軍的人,常勝大將軍。
而中山郡王是屬於宗室的郡王爺。
再說了,中山郡王主要負責看守金礦和開採事宜,與戶部和內廷掛鉤,跟他八竿子打不著,平日裡見面的時候都少,從認識開始,到現在登門拜訪,可能他們會面說話的次數,一雙手都數的過來。
說實話,靳鋒也不樂意跟他打哈哈。
還不如,直來直去,有話就說,大家敞亮一些。
“常勝大將軍果然快人快語,那本王也不客氣了。”中山郡王也挺痛快的道:“此次前來是拜訪常勝大將軍,但更是為小神醫古羽而來。”
“我?”古羽都有些發矇了:“下官怎麼了?”
他才想起來,自己還是個御醫來著,幾品來著?他沒記住!
但是肯定不能跟宗室的郡王平起平坐,所以他自稱“下官”。
“您沒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