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他一臉困惑。顯然是不明白“小別勝新婚”地意思。
“嘿,小別勝新婚,你知道這是誰說的吧?”金髮男子笑得奸猾,曖昧的目光在兩人身上轉來轉去,“怎麼,你不承認這話了嗎,比凌?”
“旭天老師!”賽菲爾霍然轉頭,震驚的望著他,卻聽腹黑男悠悠說道:“賽菲爾,還要瞞我?你不就是比凌麼!”
見永恆和賽菲爾都錯愕萬分,瞪著他說不出話,他面上越發得意:“先前我就覺得比凌和賽菲爾很像,後來在安基島伯爵府裡,我偶爾聽到賽菲爾的兩個貼身侍女私下議論,說小姐胸口那道不好看地傷痕存在了七八年,現在終於消失了。侍女們不知道府裡那個賽菲爾只是替身,所以有此疑問很正常。但我在意的是,真正的賽菲爾竟然胸口有傷痕?這讓我聯想到曾經在比凌胸口見過一道可怕的傷口……”
“你見過比凌胸前的傷痕?”永恆目光一閃,冷聲問道,“你和他共浴過?”
“啊,當然沒有!”旭天連連搖頭,“在梵固學院時,我對來歷不明的比凌深懷戒心,就簡單搜查了一下。現在想想真是抱歉,撕破他的衣服才發現那道八級鬥氣帶來地傷痕……”
話還沒說完,他忽然覺得自己犯傻了。永恆就在面前,他怎麼可以承認看過比凌地胸口?而且還是抽冷子偷襲撕爛了他的衣服……
可是,為什麼他會犯傻說出實情?旭天猛然抬頭,正好看到賽菲爾那張似笑非笑地臉,眸光晶亮而詭異,唇角在微微上翹。
來不及怒斥賽菲爾的壞心眼,屋內的氣溫似乎在瞬間降低到冰點以下,旭天渾身一個激靈,只覺一股逼人寒氣迎面而來。他不由得後退幾步,一邊擺手,一邊擠出燦爛而討好的笑:“啊,其實我什麼都沒看到……”
“唰唰唰!”瞬間便見屋內花草飆飛,藤蔓亂舞,可憐的腹黑男先是被扎得有如雞毛撣子,又被密密麻麻的草根包得跟大粽子一般。他越掙扎便束縛越緊,眼前還漸漸模糊起來,只覺自己正在步入一處光怪陸離的世界,面部肌肉開始不聽使喚,扭曲得幾乎沒了人形,不知道是中了什麼迷幻植物的毒。
在徹底陷入哭哭笑笑的瘋癲狀態之前,他在心中第一百次的哀嘆賽菲爾的確是得罪不得的啊!
又有欠賬了,望天……
第八章 第五十四節 那個孩子
不出幾天,從格魯國都快馬送來的申斥信便到了約瑟手中。格魯國王大發雷霆,在信中將約瑟痛罵一頓,令他馬上滾回國都,並讓索斯城主負責善後,厚葬旭天、安撫安基島。國王很清楚,雖然賽菲爾此時不在府中,但以安基島的情報能力,發生在索斯港的事情能隱瞞他們多久?
命令雖然下達,但約瑟重傷難行,無法長途跋涉,信使只能回覆國王,讓皇儲殿下傷好以後再上路。信使剛剛離去,皇儲行宮裡便多出了一個人。目光迷茫的銀髮少年佇立在充滿春天氣息的花園裡,苦苦思索著為什麼自己會一次次來到這裡。
“比凌……”優雅的身影出現在花園門口,紫發女子的眼眸晶亮逼人,似乎很滿意自己的施術效果。她一直相信,在這塊大陸上,沒有人能抵擋她的奼血。只需微小的一絲,她便能讓人乖乖聽命於她。若是份量加大,身中奼血之人就會喪失自我意識,變得行屍走肉一般。
顯然,她在比凌體內放入的奼血是最少的份量,因為她其實並不希望,比凌變成約瑟那樣對她百依百順、唯唯諾諾的男人。但即便如此,奼血的效能也足以顛覆比凌對她的冰冷態度,不知不覺的親近她、傾心她。
負責監視的影衛已經被芙羅娜提前解決,銀髮少年有點迷糊的被她拉著進了房,順從的坐到了床邊。
“比凌。”芙羅娜痴痴望著不知所措的銀髮少年,一遍一遍念著他的名字。原來真的可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