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賭法?”雖然韋陽受了不輕的傷,但不知為何,程峰心底依然相信韋陽,這股信任似乎是從內心深處蔓延而開的,一發而不可收拾。
“哦?”賈老闆對於程峰的回答有些措手不及,他能親自開口說賭注,這賭注必然不小,沒想到堂堂城西鐵拳幫的老大,沒考慮多久就答應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孽!
深深看了一眼拖著重傷之軀在拳場上四處艱難躲避冰心少年,見他原先紅潤的臉龐變得雪白,似乎失血過多的樣子。
呵呵,真是老了,竟然會怕一個毛頭小孩,他都傷成這樣,我還顧慮這顧慮那,現成的便宜不撿真是傻蛋一個。
“賭注就是一個嘉北街道,我賭女的贏。”賈老闆深深盯著程峰看。
程峰和賈老闆相互對視,賈老闆不愧是生意場上的老手,檯面上解決不來的問題,就拿到賭桌上解決。
嘉北街道處於北海市城北和城西之間,兩邊各有一部分,而且附近商鋪利潤極高,收取的保護費很可觀,所以兩大城區的幫派經常有摩擦發生。
最近幾天還發生了幾件持械鬥毆時間,雖然沒有死亡發生,但彼此的手下都有所受傷,長此以往,得到的好處恐怕還不夠手下的醫藥費。
想不到賈老闆竟拿出這麼不菲的賭注,還真是看得起手下的那蒙面少女,或者說是瞧不起受重傷的韋陽。
你看得起那蒙面少女,難道我就不相信我剛認識的小兄弟嘛!
“可以。”程峰淡淡地收回目光,視線重新歸於拳臺之上。
拳臺上,一道倩影如小燕子般迅速的飛掠,擦著一道同樣閃躲的身影在迅速進攻。
細心的中年裁判發現,雖然那神秘少女蒙著白色面巾,但由於靠得很近,他似乎發現少女的眼睫毛頻頻蹙動,且露出一絲的玉臉閃過一抹酡紅之色。
冰心此刻被氣得不輕,她出身名門大派,若非師父有命下山完成一段因果,就不會進入地下拳市,也不會參與今天這場戰鬥,更不會與這可惡的臭流氓交戰。
本來,她以為受此重創,韋陽及時能短暫躲避,此刻也理應力氣消耗一空,身體淪為一具空殼,沒有戰鬥力才對。
但此時此刻她才發現,眼前貌似年齡與她不相上下的少年擁有著一股頑強的毅力,而且輕功身法都是不弱,她的飛燕輕功每次飛掠至韋陽身旁,都能被他好巧不巧的躲開。
此刻拳臺上的兩人,好像一堆你追我逃的雄鷹和小白兔,瘋狂的躲避冰心的魔抓。
雖然小白兔看起來受了很重的內傷,但竟是面部有些慘白罷了,身體依然靈活如游魚。
“你到底要躲到什麼時候?”冰心惱怒異常,輕功也算功夫的一種,韋陽躲開他也就罷了,偏偏還傳音給他,說的話又是如此的汙言穢語。這讓依然是處子之身的她既羞又惱。
“美女師父,你怎麼能打我的胸口呢,我的胸圍多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可是一起洗過澡的,雖然那時我才兩三歲。”
“美女師父,韋陽好傷心啊。你把我的98厘米的胸圍都縮水了幾厘米,你要對我負責,晚上罰你抱著我睡。”
“美女師父,我們不是約定你佯裝失敗的嘛,你怎麼還不認輸啊。韋陽胸口的傷快壓抑不住了,你快認輸吧。”
……
“美女師父,我沒躲啊,我在和你躲貓貓呢,以前我們無聊的時候,不都是這麼玩的嘛,我們的情趣小遊戲你這麼快就忘了。”
“……”冰心無言以對,心裡氣得差點炸裂了五臟六腑,“誰是你的美女師父,姑奶奶我才十八歲好嘛,如花似玉著呢,怎麼會收你一個年紀相仿的徒弟。”
“哼,你就是我的美女師父,不然聲音、外貌還有三圍怎麼會和她這麼相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