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甘墮落地往下跳入自己的懷中。
「到目前為止,你已經罵過我變態、豬頭、淫蟲、會走路的活體電動按X棒……還有什麼?」
壞壞揶揄著的男人,放慢了腳步,好延長最終尾聲。
激烈的交歡若是折騰體力的熱火探戈,那此刻緩步、強悍、細膩的來回節奏,無疑是貓捉老鼠的窒息性殘酷遊戲。
苦悶……
燙人的赤赭硬刃慢條斯理地,熨過形同第二層面板般密合的黏膜。
焦炙焚心……
拔出送入、送入拔出。刻意不予以徹底的滿足,保留最後那一步,在完美的充實前,停下了腳步。貪婪的小口空虛地啜泣,唏噓不已地簌簌哆嗦。
不要走、不要走、不要拋下……
摳著、咬著、抓著、揪著。怎樣都好,怎樣都行,就是不要離開!
「哈啊、啊嗯、啊嗯……」
「想要嗎?」魔鬼的勸誘。「你想要我嗎,英治?說嘛……」
想要!
僵硬地、狂亂地點著頭,捉住能實現此刻唯一「渴望」的聲音之主。
「叫我的名,英治。」
只要再幾下,再摩擦幾下就可以——「啊、啊、夏……」
……我就答應你,要阿琛搬到飯店去住。
紮在心口的細針瞬間迸了一道電流,在最後的關鍵時刻中,拉了英治一把。
「夏西夏井(丟臉)的東西!」
誤以為勝券在握,夏寰錯愕地看著到口的勝利又飛走,伹過了幾秒,他大笑著說:「這才是我的小治治,你真教人驚喜不斷……好吧,為了感謝你給我的歡樂,這一回合就讓給你了,但是我還沒有認輸。」
英治哈啊、哈啊地喘息著,模糊地知道自己終於可以解放了。
夏寰啾地親吻了下他汗溼的臉頰,性感的臉龐專注而緊繃地說:「我們可以比上千百回合,直到我們分出高下為止。」
什麼「幾千回」?
英治來不及問出口,男人倏地整個抽出,轉換了個角度,正面抬起他的雙腿,沒給他半點心理準備,昂揚的部位又一次地,猛烈地、一鼓作氣地撬開仍未合攏的淫蕩小孔,系鎖住彼此的身體。
「啊嗯——啊——」
摩擦,轉動。摩擦,小弧度的抽送。
跟著肉刃的肆虐,可憐小|穴不斷淌出透明水液,主宰理智的意識,控制力也越來越淡薄。
()
拘謹又頑固的人兒開始展現出,普天之大唯有一人才曉得、才得以欣賞、才可拜見的——歐陽英治,在男人身下徹底失控的痴態。
而他狂亂、甜美的喘息,哀訴央求的美眸,主動跟著男人放浪款擺的身軀,也反過來煽動了男人,讓他亂了步調。
腦中原訂細細品嚐這一刻的計劃,就此被拋諸腦後。
貪婪莽撞一如初嘗Xing愛歡愉的少年時代,不再算計、沒有控制,全憑本能與慾望的驅策,駕馭著自身的火熱,在溫暖、甜美、奔放的天堂禁處內馳騁。
律動的節奏,一波醉人過一波。
英治伸出了雙手,與夏寰的十指緊緊扣住,夏寰把手反壓在英治頭顱兩側的床上,做出投降的姿態,再低頭奪走他的吻。
深深地一挺、再挺。
「唔!唔!唔……」
分成數波、大量的白色飛沫,在這一吻的時間裡,由埋入最深處的砲口中發射——不到十幾秒的時間,狹小的薔|穴盈滿了濃濁的液體,及滿到裝不下的愛,還毀了寶藍色絲綢床單(沒人在乎)。
筋疲力竭地雙雙癱倒在床上,四肢交纏,擁抱幸福的天韻。英治連根手指都不想動,只想這樣趴著睡到天荒地老。
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