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些吐血:“我號稱流星趕蟾,鐵掌草上飛,神拳掃六合,鬼腿震八荒,中海一匹狼的廖學兵用不得著做莫老五的狗腿子?太瞧不起了人吧?”於是悶悶道:“我只是一名兼職修理工的教書匠,上次在慈善晚宴上見你被莫老五脅迫,頓時激起義憤怒,對他說,天下那麼多大明星,為什麼非找慕容冰雨不可,她心裡不情願,幹活不努力,對你的生意也有影響,還不如花個大價錢請別的明星算了,當時我言辭懇切就把莫老五說服了,你一想通,也就不再為難你。”
慕容冰雨半信半疑,當時親眼所見兩人竊竊私語,難道果然說的就是這些話,心道:“如果他不是自以為是的話,倒也不算太討厭。”
廖學兵困頓異常,索性躺在床上,道:“我小小休息一會,等你的經紀人來了記得叫我一聲,唉,早上上班肯定遲到了,想我兢兢業業這麼多年,終於被破了真身。”一張不算寬的硬板床被他佔去一大半面積,轉過頭去呼呼大睡。
慕容冰雨這才生出對這簡陋房間的厭惡,似乎又勾起了她對貧寒得不堪回首的童年的回憶,自己也累了一整夜,情緒大起大落,咖啡的作用早就揮發不知到什麼地方,也泛起了睡意。
她苦苦支撐,只怕一沾上那張骯髒的木板床便低了一等,端坐了一個多小時,端坐這個姿勢最為累人,腰間肌肉漲得要死,偷眼看一下廖學兵,發現他睡得很沉,鼻息均勻,心想:“我只躺一下就好了。”
掏出絲綢小絹把所處那個方位擦拭乾淨,輕輕躺上了去,頓沉促進改革,比剛才不知愜意了多少倍,竟暗暗對廖學兵的任情隨意生出一種羨慕。這個大男人好像做什麼都不在乎,多少男人對她必恭必敬,多看一眼也覺得褻瀆女神,像他那般對自己說話的更是罕見,天下只此一家別無分號。慕容冰雨自付生得也算花容月貌,沉魚落雁了,偏偏他對自己總是視若無物,這男人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他和柏幽城關係不錯,莫非兩人有不可知告人的姦情!
胡思亂想著,廖學兵喉嚨裡咕隆一聲,翻過身叫道:“慕容……來給老師抱抱。。。。。”手臂一伸,攬住了慕容冰雨。
慕容冰雨大驚失色,連忙推開他,怒道“?”你這人。。。。。“卻見他雙目閉,鼾聲傳來,大概是做了什麼美夢,心中驚疑,不知他是裝睡佔便宜,還是確實有那種非分之想,以至體現到了夢裡。
這人如此下流,只怕做的夢不會是什麼好夢,更可能把她的慕容冰雨當做夢中主角,一想到這個,她就禁不住噁心,遍體生寒。
慕容冰雨從汽車拋錨到現在所生的氣加起來比以前二十一年的總和還多,而且都是被一個人給氣的,不舌為什麼一見到他就剋制不住脾氣。
她再也不敢躺下,一直枯坐了三個多小時。
第六卷 廟會秀色 第204章 紋青
廖學兵從沉睡中醒,陽光已透過窗戶照射進來,看看時間,將近中午十一點了,居然一覺睡了九個小時,身邊空無一人,慕容冰雨不見蹤影。跑到樓下問問老頭,那老頭回憶很久才想起來:“早上快六點的時候有個女人開著一輛車來接她走了。”
老廖恨得差點咬碎牙齒,都說戲子無情表子無義,你慕容冰雨無情無義,把兩樣都佔盡了,經紀人來的時候也不叫上一聲,把老子丟在這裡一個人跑了,天理不容啊。
已經身無分文,好說歹說,求爺爺告奶奶才讓老頭給他打了個電話,找到葉小白,火速來接,不然只能拿只破碗沿路乞討回中海了。
帶著一身疲憊回到奧水公寓,換雙拖鞋,到衛生間洗了把臉,赫然發現小藍落氣鼓鼓的坐在沙發上瞪著自己。
“怎麼不去上課,中午不呆在學校就跑回來了?”
“我還想問你呢!”小藍落一蹦二尺高:“一夜未歸,早上也不去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