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兒子跟步兵的母親遠走法國,直到他們意外身亡,都不曾再踏上臺灣的 土地。
“少爺,到了。”
步兵瞟了瞟眼前豪華的別墅,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隨即又閉上眼睛。
司機直接將車子開進鐵門內,沿著車道直抵大門前。
早已在門口等候的僕人立即上前將車門開啟。“少爺。”
步兵跨出車外,環顧四周,目光又調回梁潔心身上,臉上除了漠然還是漠然。“脈 脈呢?”
雖然步兵並未怒目相向,但是,他身上的那一股漠然在周圍畫出一道鴻溝,讓人不 敢輕越雷池一步。“步兵大哥,這兒是主屋,你……是不是可以先去看看爺爺?”
看?他可沒那個閒工夫去看個老頭子。“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有爺爺?”他的語調異 常的輕柔,卻讓人膽戰心驚。
“可是……”她還想說些什麼,卻被步兵的單鳳眼一瞪,所有的話都吞到肚子裡去 。“帶路。”要不,他會把這兒翻過來直到見著江脈脈。
她別無選擇地帶他到江脈脈被軟禁的房間外。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聽到沒有?”江脈脈在房間內大叫。“你們這樣子是犯法 的!”
她的聲音聽起來還挺有精神的嘛!他稍稍安了心,不過還是眼見為憑。“把門開啟 。”
禮貌上,他已經知會過他們。
“不……行的……”梁潔心頗是為難。
要是他打算帶著江墨立即離開的話,怕是沒有人能擋得住他,她怎麼跟爺爺交代啊 ?
“你們究竟想對兵做什麼?別白費心思,他不會上當的!”聲音聽起來離門還有好 一段距離。
她……她即使身處險境也還在為他的安危擔心!心中莫名地一動,衍生出一絲連他 自己也陌生的感覺來。
這區區一扇門還擋不了他。
毫無預警地,步兵一抬腿就將緊閉的門踹開來。
“砰啪!”
梁潔心和另外兩名男子皆駭了一跳。
“少爺!”
“步兵大哥……”
房門應聲而開,他徑自走了進去。
房內的江脈脈如臨大敵般地瞪著門口,卻發現——是步兵!
“兵,你、你怎麼……”難不成他也被抓來了嗎?
他淡淡地瞟了她一眼,“沒事就好。”
她橫身擋在步兵的身前,死命地瞪著那陌生的一女兩男,“你們究竟想怎麼樣?”
捍衛他的意圖十分明顯。“你們最好快點放我們走,不然,等到警察找來,你們就 吃不完兜著走。”
她這個模樣……是想要保護他嗎?
他忍不住嗤笑了一聲,“你的好意我心領了,這件事還是由我自己來處理,你退開 吧!”
他可不認為她瘦弱的身體有能力保護他。
梁潔心忍不住看傻了眼,原來步兵大哥笑起來這般好看,駭人的陰沉褪去一大半, 深深攫住她的心。
江脈脈就是不肯移動半步。
誰知道這些人懷著什麼鬼胎?
“這件事和她無關,讓她離開,我會留下來把事情做一個了斷。”斂起笑,他開門 見山地道。
“這件事我……”
“要走我們一起走,你不走我也不走。”她才不會丟下他一個人,那多沒道義啊!
我們?他和她什麼時候變成我們了?步兵饒富興味地挑起一道劍眉,“我在這裡不 會有事的,你先回去,免得伯父、伯母擔心。”
“我不走。”她頑固得像塊臭石頭。
一如她喜歡上他之後就不肯改變,固執得叫人頭痛。
門外忽地傳來僕人必恭必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