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雜著笑意,彷彿它的主人憶起了什麼美好的事。重新將暮靄攬入懷中,楚天闊微揚起嘴角,“你怎麼知道的。”
“你那個時候,根本就是用看小動物的眼神看著我。”輕柔的聲音有點悶,暮靄語調裡透著些許的不滿。
“那時你的確像極了張牙舞爪的小獸。不過,倒是有趣的很。”說完,室內便響起了男人爽朗的笑聲,聲音裡說不出的愉悅。
聽著他愉快的大笑,暮靄撇了撇嘴,顯然有些鬱悶。小獸。還小受呢!他楚天闊也不屬於典型的小攻好不好,頂多算是攻受皆宜。想到這裡,暮靄小巧的櫻邊掛上了笑意。楚天闊雖然BT,可話說回來,那天如果不是他有意無意的配合,她倒不見得能夠如此輕易的脫身。悄悄地,暮靄將手伸向了楚天闊肋下。
“嘶”笑聲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的抽氣聲。
“暮兒,你這是做什麼!”捂著生疼的腰間,楚天闊皺著眉看著那個一臉無辜的小女人。眼前的小東西,好象很喜歡掐他的腰。
“當然是感謝平王殿下當日的救命之恩了。”暮靄故作誠懇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鳳眸危險的眯起,看向暮靄的眼神裡有些不懷好意。楚天闊勾起嘴角,強健有力的手臂迅速的向她的腋下伸去。杏目中黠光一閃,早有準備的人不著靈活的轉了個身站了地上,不著痕跡的躲開了他的狼爪。
“楚天闊,我手上的鐲子你看見沒?”暮靄將纖細的手腕舉起來晃了晃,及時的在某人發動第二次攻勢之前轉移了話題。
“陳氏留給你的那個?”未能得逞的某人表情有些哭笑不得。
暮靄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在窗邊的抽屜裡。”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方位,楚天闊高大的身形一閃,瞬間便將佳人攬到懷中重新回到了床上。“丫頭,那手鐲是寒玉打磨的。你身子虛寒,別在隨身戴著了,收起來就好。”說著,楚天闊撩起佳人的一縷青絲放在鼻端輕嗅。
暮靄一陣沉默。紫簫說過楚天闊的命格是孤星轉世,她現在忽然覺得她自己是孤星轉世才對。不論是前世,還現在,至親的人都一個一個的離她而去。想不到,就連一件親人的遺物,她都不適合再戴下去。
孤獨悲傷感湧上心頭,原本就溫度不高的身體變得更加冰冷。恍惚中,單薄瘦弱的身體一陣瑟縮。
察覺懷中的人有些反常,楚天闊心中焦急,“暮兒,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了?”目不轉睛的盯著暮靄,鳳眸中滿是擔憂與不安。
“我沒事。”暮靄搖了搖頭,嬌小的身子往楚天闊的懷裡鑽了鑽。她發現,楚天闊溫暖的懷抱,好象對她越來越有安撫的作用了。
用力收緊了手臂,男人將下巴抵在了暮靄的頭頂上。“丫頭,我不明白,當初你為何會對陳氏特殊的親近和依賴。”楚天闊說出自己一直疑惑不解的一件事。懷裡的人性子涼薄淡漠,從來不會輕易的對什麼人或事產生出過激的情緒,卻單單對陳氏有著說不出情愫。“我也不知道。”暮靄給他一個算不上答案的回答。
事實上,她的確解釋不清楚自己當初對陳氏的感情,那是一種很奇怪的心態。對陳氏的親近和依賴,也許是秦雨菲殘留在她體內一些本能,又或者是陳氏對女兒那種柔弱卻堅韌的愛護打動了她。
“對了,秦雨茹怎麼樣了?”楚天闊提起了陳氏,倒是讓她想起了那個曾經不惜代價與她爭寵的女孩兒。
俊臉上露出些許迷茫之色,楚天闊隨即恍然。“送走了。不只是她,府裡的姬妾我都送出去了。”慵懶的聲音低沉而又性感,說不出的誘惑人心。“丫頭,不說她們好不好。”楚天闊語氣有些窘迫。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不會願意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批露那些風流史。即使BT如楚天闊,也不會例外。“還記得這個麼。”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