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石塊上,心裡反覆的叨唸著:“仁義之刀,仁義之刀,…,仁義之刀,仁…呼!”
又是一顆石子,不偏不倚的打中了我的頭,我“哎呀!”一聲跳了起來,轉頭看見掩嘴嬉笑的黃紗妃,裝作撒嬌道,“東兒姐,你和弟弟這幾天不見面,怎麼一見我就欺負我啊。”
黃紗妃煙飾媚行的走過來道,“誰叫你睡得這麼死,今天就是交換人質的日子,派主讓我來通知你的,快走吧,別讓他們等急了。”
心裡暗想讓他們等等才好呢,口裡卻道,“對了,東兒姐,你剛剛隔著我那麼遠,怎麼打的我那麼準的啊?”
“當然是經常練習了,我們練習暗器時每天都要射上三四個時辰的,三年小成,十年大成。想來還真是苦得很呢?”
我愕然停步到,“不是說只要眼手心並用就行了的嗎?”
敲了我一下腦袋,黃紗妃氣道“天下哪來那麼好的事,十年苦寒,一朝成名,沒有毅力和時間什麼武功都是白說。”
我一震想到,這世界還真是現實,看來任何事情都是想時容易做時難。這練武大計又只能無限期往後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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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國仇家恨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如雪。
回到“有情居”,靳冰雲生起了小灶爐,斜靠在床邊的椅上一邊翹起**烘烤著一件米黃的連衣長裙,一邊嘴裡不停的嘟嚕著什麼,我細耳一聽才知什麼鯰魚呀,什麼池塘之類的。再看見披著被子,穿著小短襖,露腿露臂的雪兒揪著甜嘴對靳冰雲不理不睬的樣子就知這怪丫頭不知又闖什麼禍了。
裝作沒看見什麼異樣一樣躲在黃紗妃身後,向靳冰雲打了聲招呼就乖乖找個偏僻地方坐下,兩隻母老虎發威呢,此刻說什麼話一定都是我不對,生氣的女人最不可理喻,當年老爹就沒少受三位老媽的氣。前車之鑑不可不鑑啊,李世民還說過歷史猶如明鏡呢,我可是一向尊重成功人士的箴言。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從一見到我就雙雙保持沉默的靳冰雲和雪兒終於沒放過我這條偏安一隅的鯰魚(簡自可憐的漏網之魚),但看雪兒噘著嘴一咬牙,大眼一擠,飛淚如雨而下,光著赤腳就飛快的投到我的懷裡,“花…花花哥哥!”(雞皮疙瘩掉一地ing)“雪兒不好,雪兒不乖,雪兒不該把哥哥的鯰魚放掉了惹姐姐生氣,花哥哥你讓姐姐不要罵雪兒了好不好?”
懷裡抱著一團火,還是男人之三大不能忍之一的赤嗒嗒的清純mm抱在懷的超級慾火。(另外兩個不能忍就是老婆被搶還罵你不是男人和莊重場合尿尿憋不住被迫溼掉褲子)我已快要激動的鼻孔噴火了,手裡乘機摸了一把軟肉,顫著聲音向早把清淨心拋到心湖裡的靳冰雲求道,“冰雲,她還小不懂事,做錯什麼說兩句就算了,你看她也知道錯了,就原諒她好了。”
靳冰雲冷著聲音斜眼哼道,“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就為她求情,像她這麼頑皮下去,那天出了大禍補救都來不及,我說了她兩句也是為她好。”頓了一頓,想起什麼似的又一哼道,“,她是小孩子心性沒錯,到是你呢,好好的教你練氣不去練,找了機會溜出去玩,要不是沒人看著雪兒,她會把我和東兒姐辛辛苦苦從湖裡撈上來的鯰魚全放回池塘裡玩?還有,見了女人魂都沒了似的,將來怎麼行走江湖,心正而氣自清,心邪則氣轉渾,你如此禁不住誘惑,如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