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系的主管臉色早已慘白,他看著堪稱無知到了不怕死的北野星兒和北野月兒,急的手都捏的緊緊地。他不斷地拿眼神示意二人,可是二人根本就是看都不看他。
蘭若音更是急的咬緊了下唇,她對北野星兒搖頭,示意她不要在溟河面前放肆,可是誰知,北野星兒竟是對著她不屑的“哼”了一聲,然後,輕蔑地看了她一眼,就高傲的將頭轉了過去。
這一切,溟河自是看在眼裡。她將視線轉移到了蘭若音的臉上,看吧,她們二人是如此的不知好歹,以德報怨,你又何必要苦苦求我饒了她們呢?你對她們的好,她們可是根本就不會記得。
哪知,蘭若音卻是對溟河搖了搖頭,這一切,都是她的命。就算是北野星兒和北野月兒對她不好,可是,她還能做些什麼呢?作為她們的母親,尤其是一個後母,她只得如此。
“要我說,你該跟我們道歉!”北野蓉驕傲的說道,她竟然沒有聽出溟河話語中的諷刺意味,還以為溟河是真的在問她們該如何補救自己打了她們呢。
她的話音落下,四周響起了陣陣抽氣聲。北野蓉看著身邊眾人,將自己的頭昂的高高的,哼,真是的,一個個都是個膽小鬼,不就是一個北野溟河嘛,有什麼好怕的?你們怕她,她可是不怕她。而且,你們看看,她北野溟河可是要向她道歉呢。
溟河笑出了聲,還真是“無知者無畏”啊。
“要我給你們道歉?”溟河的嘴角上揚著,“恐怕,你們還沒有那個命!”說著,她的語氣突然凌厲了起來,臉上的表情也迅速的變換。她緊緊地盯著北野蓉,用自己的神識將她牢牢鎖定。
北野蓉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到有一股無形但是卻又無比強大的力量籠罩了自己。她想喊人,想求救,但是,就是說不出話來。急得她張大了嘴巴。
溟河見狀,再次施壓。
這下子,北野蓉只覺得自己像是落到了水裡。水從四面八方向她的耳朵,鼻子,嘴巴,眼睛裡灌,她的胸腔被擠壓的生疼,更是吸不上起來。慢慢地,她的臉就漲的發紫,她只能用手捂住自己的脖子,看著溟河,用眼神向溟河求饒。
北野月兒和北野星兒看著突然之間就變得極其狼狽的北野蓉,她那紫紅色的臉,還有那詭異的動作,將兩人嚇了一跳。北野月兒看著北野蓉的眼神,竟是緊緊地盯著溟河,便抬起頭來,對著溟河說道:“你對她做了什麼?”
“沒做什麼。”溟河淡淡的一笑,開口說道,“只是讓她嚐嚐被淹死的感覺而已。怎麼,看你們兩個的樣子,難道說你們也想試試?”
她是笑著沒錯,可是,她的笑容,卻是讓人汗毛不由自主的豎了起來。
北野星兒和北野月兒這才開始害怕了,有關溟河的事,她們也是聽過的,可是,在她們看來,溟河就是比她們還小,修為也比她們厲害一點罷了。對於那些傳文,她們都毫不猶豫的當做是別人誇大其詞。
可是,剛才聽她說,她讓能北野蓉嚐嚐被淹死的味道,她們才知道,原來自己和她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要知道,除非一個人修為十分的高,她才可以如此隨心所欲的運用自己的神識,來攻擊對付別人。這一點,別說是她們,就連她們的父親都不可以。
“不,家主大人,我們,我,我,我不想試。”北野月兒結結巴巴的說道,她已經把對溟河的稱呼,換成了家主大人。
“是,家主大人,求您,求您饒了我們吧。”北野星兒也說道。
溟河看了北野蓉一眼,也差不多了,於是,她就將神識收了回來。
北野蓉感到壓迫自己的那股強大力量,突然間就消失了。她大口的喘著氣,看著溟河,等氣稍微順了一點,就對溟河說道:“我,我,多,多謝家主大人饒命,我知道錯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