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
談易謙始終沒有啟唇,因為知道他此刻所承受的疼痛遠不及她曾經所承受的千倍萬倍。
彼此沉默了幾秒後,夏子悠緩緩鬆了口氣,倏然用手很自然地拭去眼角滑落出的淚液,堅強道,“好了,我要說的話已經說完了……現在輪到你告訴我,你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談易謙淡淡逸出,“是關於我和你父親之間的事,但是你現在無法冷靜下來和我好好說話。”
夏子悠即刻逸出,“如果是這個話題,你就不用對我說了,因為你或是金日元對於我來說都已經無關緊要,我不想要去了解這麼多,既然你沒其他話要對我說,那就讓我再開啟個話題。我希望你不要再以強制的方式禁錮我的自由,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