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低沉,“王爺如果想知道,我可以告訴王爺。”
樓漠白扭頭看向青衣,黑眸閃過一抹凌厲,“青衣,背叛對於你來說,似乎很容易。”
青衣的神色徹底僵在了臉上,黑眸的深處劃過一抹深刻的痛苦,樓漠白快速的捕捉到,不免有些疑惑,青衣猛然站了起來,“王爺說的沒錯,背叛對於我來說,一向都很容易。”
暗風颳過,樓漠白只覺得腰間多出了一隻手臂,將她的身子攬了過去,力道大的嚇人,樓漠白一掙扎,扣在她腰間的手又加大了力道,讓她的整個身子都貼在了身上。青衣的臉快速的低了下來,唇角還是那抹熟悉的嘲諷,眼底透著一抹冰冷。
“要了主子的女人,也算是背叛的一種吧……”青衣喃喃低語,樓漠白剛要張口說話,那張唇卻堵了過來,牢牢的堵住了樓漠白的嘴唇,樓漠白張口便咬,一股腥澀的味道衝進了彼此的口腔,青衣一臉慍怒的抬起臉,一個用力將樓漠白的身子按在了假山之上,手抹了抹自己被要出血痕的嘴唇,青衣伸出舌頭緩緩的舔了一下。
“王爺的嘴的確利了點,看來我要小心了……”
“滾開!”樓漠白低聲怒喝,青衣的眼底有什麼東西徹底沉了下去,大手一伸,直接探到了樓漠白的雙腿間,冰冷的手指以一種異常熟練的動作撩撥著,樓漠白的身子在這樣的取悅之下,有了些許反應,樓漠白狠狠咬了下自己的舌尖,將身體內蠢蠢欲動的騷動平息了下去。
“不愧是青樓裡面的頭牌,這技巧果然不錯。”
青衣的臉色白了幾分,手指更加靈活的轉動著,靈活如蛇的手指迅速的竄進了樓漠白的褲子裡面,打著圈的靠近那神秘的部位,樓漠白的身子一縮,青衣按在她腰後的手掌猛然一個用力,將樓漠白的身子又按了回來。
“青衣,就算你碰了我,什麼都不會改變。”樓漠白冷著一雙眼看著青衣,青衣忽然一笑,有些癲狂的笑了,笑的前仰後合,笑的有些合不上嘴,笑的好似在發洩,笑的什麼好像要忘掉所有一樣。
猛然放開樓漠白的身體,青衣有些踉蹌的倒退幾步,不停的搖頭、搖頭,樓漠白不知道他搖頭的意思是什麼,卻感受到了青衣心底散發出來的一種悲傷,一種深深的悲傷。
“是啊,什麼都不會變,一點都不會變……”青衣輕聲低喃,最後仰頭一陣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樓漠白靜靜的站在一邊,看著從來沒有這麼失控過的青衣,心裡是一種說不上來的難受。
“王爺,你說的話總是一語中的,這裡,就在這裡,你的話就是鋒利的箭,每一次都箭無虛發。”青衣指著自己胸口那心臟跳動的位置,輕輕的點了幾下,“你這個女人真是可惡,真的是可惡至極!”低吼了一聲,青衣猛然轉身離去,只留下一抹青色在樓漠白的眼角處劃過,似一抹丹青,深深的印刻在自己的心底。
青衣就這麼輕功飛走,樓漠白一個人站在假山前面,回想著青衣剛才那痛苦難抑的話語,可惡至極,呵呵,說的真是一點都沒錯,她這個女人真的是可惡至極。
整個下午樓漠白都靜靜的呆在內室裡面,一個人靠坐在軟榻之上,似乎在想著什麼,軒轅空明到底去了哪兒她不知道,他一直都沒有現身,樓漠白也不方便在桐國皇宮裡面四下走動,自己的這張臉在這個皇宮裡面就是一個定時炸彈,唯有呆在這裡才是最好的選擇。
上官絕在臨近傍晚的時候回來了,神色有些複雜,樓漠白什麼都沒有問,上官絕只是抱了她一會兒,不停的喃喃低語,快了快了……在桐國皇宮的日子裡,有上官絕在倒也安心,桐冉再也沒來過,而桐國的警戒力度又加大了很多,桐冉在害怕,樓漠白已經確鑿無疑的知道,桐冉的確在害怕。
夜色如水,冷風颳過,上官絕已經沉沉睡去,最近幾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