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處。”
樓漠白猛然抬眸,剛要開口蒼月的手猛然鉗住樓漠白的下顎,眼底劃過狠厲,“如果你說不,可是會出人命的。”
樓漠白輕咬著嘴唇,靜靜的看了蒼月幾秒,突然紅唇彎起,“他不會這樣對我,如果你非要是他,你要學會的第一點就是尊重。”
蒼月的神情一冷,隨後將鉗住樓漠白下顎的手緩緩鬆開,樓漠白見到不禁在心底鬆了一口氣,她和蘭兒的相處如果用到這個男人身上,指不定會成什麼樣子,走一步算一步,或許可以趁這個機會,挖出點什麼東西。
這個夜晚過的有些彆扭,蒼月躺在床上一直睡不著,最後翻來覆去的轉了幾個身都是沒用,索性坐起身子目光透過床幔望向外面榻上睡著的樓漠白,蒼月看了許久,伸手撩開帳幔,赤著雙腳走了下去,走到樓漠白身邊,一雙媚眼在黑夜裡面泛著星星點點的光一直瞧著樓漠白,終於伸手猛的搖了她一下。
“起來,朕睡不著。”
樓漠白嘀咕了一句,身子翻了一下,沒有醒來的跡象,蒼月的臉不禁黑了幾分,再次伸手搖晃她,“起來!不許睡了!”這一生低吼終於讓樓漠白有些不情不願的睜開雙眼,朦朧的視線裡有一個人,樓漠白睡的迷迷糊糊,有些分不清是誰。
“別吵,很困啊……有什麼事不能明天再說?”嘀咕了一聲,樓漠白又要緩緩閉上眼睛沉沉睡去,蒼月一見,立刻陰狠低聲說了一句,“如果你敢睡,朕就餵你毒蠱,疼死你!”
“刷!”一雙黑眸猛然睜開,神情也清醒了很多,樓漠白終於看清面前這個只穿單衣的人是蒼月,蒼月的體型屬於修長型,被寬大的衣袍遮住也看不出胸前是平是隆,再加上他那張過於妖嬈的臉龐和女性化的說話方式,如果不是用手去摸或者扒光了眼睛看,還真難想象他會是男人。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你到底想如何?難不成讓我陪你聊天?”樓漠白打了一個大哈欠,蒼月靜靜看了她一會兒,終於低聲說了恩,也不客氣,坐在了榻上,慵懶的靠在那。
“朕睡不著,自然你也不能睡。”
樓漠白微微挑起眉峰,這傢伙白天還說要當蘭兒,卻在不出幾小時原形畢露,看來自己還是把他當蒼月好了,蘭兒如果是他這樣子,自己早就跑的沒影了。
“好好好,聽你的,不睡想做點什麼?”樓漠白動了動自己的肩膀,也跟著做了起來,在他身邊還有一天的時間,現在這個機會或許再也得不到,夜晚通常是人們心底最放鬆警惕的時候,如果能夠在今夜知道她想要得到的資訊,這三天的陪伴也算夠本了。
“做點什麼?”蒼月的眉尾一動,樓漠白一見立刻接過話頭,“不如,我們來玩個遊戲如何?”
遊戲?聽到這個詞,蒼月猛然來了性質,一雙黑眸充滿興味的看著樓漠白,樓漠白笑笑,機會真是說來就來啊!“這個遊戲很簡單,剪刀、石頭、布,剪刀贏布、布贏石頭、石頭贏剪刀,贏家可以讓輸家做一件事,或者說問一個問題,輸家必須誠實回答。”
蒼月聽的是皺皺眉,兩眼狐疑的看了下樓漠白,“如果不誠實回答該如何?”
樓漠白想了想,微微垂下眼簾,“不誠實回答,自然是會遭到上天的詛咒,永世不得超生。”
這話說的是雲裡來霧裡去了,不過在這個時代人們如此迷信,尤其是做到女皇的位子上,更是對這些說法很為禁忌,果不其然蒼月的神情有些嚴肅起來,這個遊戲對於他很新奇、從來都沒聽說,不過也有著很大的風險性。
“僅僅是遊戲而已,贏家不能讓輸家做過分的事情,也不能問一些刁鑽的問題。”樓漠白補充了一句,蒼月聽後好像能夠接受,神色微微緩和,終於是說了聲好,樓漠白笑笑,“那就開始吧,三、二、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