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過主子對別人這麼好過,就算是對王爺,也不急易小姐呢,呵呵。”
樓漠白緩緩回頭,夜色中那雙閃著亮光的黑眸緊緊盯著青衣,樓漠白忽然就笑了,“青衣,挑撥離間你的確很在行,不過在我這裡是行不通的,把你這些力氣都收回去,不要丟人現眼。”
青衣的臉色頓時鐵青起來,五官甚至都有些糾結,看到樓漠白不氣不鬧的樣子,青衣眼珠一轉,“是是是,有些東西即使不說也是應該明白的。”
樓漠白沒有再答話,只是背對著青衣,雙眼有些無神的望向一個點,他說的沒錯,有些東西即使不說也是應該明白的,青衣的確是在挑撥離間,而她的心意也很堅定,然而還是會感覺到難受、憋悶,在這樣的時候她如果還能開懷的笑出來,那就是神了。
“你他孃的有完沒完!老孃一看到你就一肚子火!”青沐然的聲音響了起來,隨著門被推開,一張滿是怒火的英氣臉龐就出現在了兩人面前,青衣一見到青沐然有些氣惱。
“我和王爺說話,關你什麼事!”
“就關老孃的事!白墨是老孃的朋友,老孃的朋友被賤男欺負,就關老孃的事!”青沐然虎目一瞪,看著青衣的眼神似乎都在冒火,青衣咬咬嘴唇,“你敢說我是賤男!狗奴才!”
樓漠白聽到這話,眉頭皺起,“閉上你的嘴!這裡唯一一個奴才就是你!”
“哈哈哈,白墨說的沒錯!以為一張嘴皮子有多了不起?有本事和老孃比一比真功夫!不把你揍到滿地找呀老孃就不叫青沐然!”青沐然一臉凶煞,青衣則是被氣的有些臉色發青,有一句話說的好,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這毒舌青衣遇上了青沐然,可謂真是遇到了剋星了。
“青沐然,別以為我怕了你!要不是主子吩咐……”
“我去你孃的,我管你什麼主子,要是再敢欺負白墨,老孃絕不放過你!”青沐然猛然打斷青衣的話,手中的拳頭握緊,虎目閃著怒焰看著青衣,青衣嘴唇發抖,終於是沒蹦出半個字兒,只能是憤憤的轉身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樓漠白站在那裡,真真切切體會了一把被自己朋友維護的滋味,這感覺還真不是一般的好,看著青沐然,樓漠白笑了,“你不是睡著了?怎麼醒了?”
青沐然看著青衣離去的方向,忍不住低聲罵了一句,這才回答樓漠白的話,“我這是要去解手,剛一起身,就是聽到了那賤男說的話,你能忍,老孃可是不能忍,不說了,我急著去解手。”青沐然擺擺手,一個縱身就是躍到了下面,樓漠白無奈的搖搖頭,沐然的個性固然豪爽直率,對待朋友是真心誠意、兩肋插刀,然而這樣的性格也是有利有弊,俗話說小不忍則亂大謀,如果真要是遇到什麼危險,不知道以退為進,沐然可就是要危險了。
在原地胡亂想了一些,樓漠白心中剛才還煩悶的情緒有了些抒解,想著青衣被青沐然堵到竟然沒話說,就是有種說不出來的開心。
這個犯人的尾巴看來是遇到剋星了,有青沐然在,那條毒舌也就自求多福吧。
第二天一大早,樓漠白和青沐然都是繼續上路了,不出所料,青衣依然是一路尾隨,昨天被發現之後,青衣乾脆就大大方方的跟在後面,也不再隱匿行蹤,樓漠白和青沐然則是很有默契的當他不存在,這讓青衣徹底有些下不來臺了。
就這樣,一路帶著這麼個毒舌終於是感到了南方的軍營,當樓漠白到了那裡之後,一個渾身浴血的將領就是跪在了樓漠白麵前。
“三殿下,又被攻下了數十里地,我們該怎麼辦!”
樓漠白的神色一黑,青沐然聽了哇哇大叫一聲,“他孃的,當樓過人好欺負!待老孃教訓教訓你們!”
樓漠白一手拉住衝動的青沐然,扶起了那位將領,抬眼環顧了一下整個軍營,連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