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至今,也是彼此最熟悉最瞭解的人,不過大多數情況下,都是薄季琛把肖尚宇吃得死死的。
“我說正事行了吧。”肖尚宇重重嘆了口氣,“帝峰的股價跌了百分之十,看來那個幕後黑手按捺不住了。”
“嗯。”
“我們按兵不動就好,這次我就不信他一點狐狸尾巴都不露。”肖尚宇把玩手中的簽字筆,帝峰這麼龐大的一個集團,那人想要吞併未免胃口太大,也太自不量力。
“恩,跌到百分之三十的時候通知我,我會趕回去。”
“嘖嘖,你說那人怕是也沒想到,你千里迢迢來到這裡是給他設了個局引他跳坑吧。不過,你可要保護好暖安的安全,我怕他會拿暖安下手。”
“知道。”薄季琛擰了眉,臉色微沉。
這也是他最擔心的。
“好了,我這還有很多檔案要處理就不多說了,薄總忙著追小嬌妻應該也很忙吧。”肖尚宇嚴肅之餘,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調侃薄季琛的機會。
“還好,很自在清閒。”薄季琛當然不會說自己現在正站在髒兮兮的泥土上,周圍盡是土和莊稼的味道。
……
掛了電話,暖安刨了不少地,薄季琛上前遞給她水,“歇一會。”
暖安把鋤頭一扔,一屁股坐了下來,接過水仰頭咕咚咕咚喝著,許是真渴了。
薄季琛拉過她的一隻手,看到被鋤頭磨得有些發紅,心疼了。
“別幹了。”他用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掌心,“我派幾個人過來幫你。”
“不用。”就這點小活,還要派人?大材小用。
“我不想你這麼辛苦。”他看到她額頭細小的汗珠,心裡悶悶的。
跟他回去做闊太太多好,哪裡還用受這番罪。
“呵呵,薄總現在說起情話來真是越來越溜了。”她表面上呵呵著,心底深處卻升騰起一絲涼涼的觸感。
他清冽的氣息像是涼爽的風,一下子就吹散了她的炎熱,令她很舒服,好像覺得生活沒那麼苦,沒那麼累了。
慕暖安低下頭,微笑著愜意深吸了一口氣,露出很享受的表情。
“這泥土是香的麼?”在薄季琛看來,黑黑的,髒髒的,看著他都嫌惡心。
“對啊,不信你也蹲下來聞聞,這是大自然最原生態的香氣,最純天然的,城市裡根本聞不到的。”慕暖安做出萬分沉醉的表情,然後對他招招手,“來,你也來聞聞呀。”
薄季琛有絲警惕地眯起深眸,“我看你是在忽悠我。”
“誰稀罕忽悠你,蹲下來才能聞到嘛!”她伸手扯著他的手。
儘管薄季琛心裡不相信,但還是握住她的小手,然後蹲了下去。
“聞到沒有?”慕暖安眨巴著眼睛問,同時手悄悄地伸到背後去抓泥巴。
薄季琛聞了聞,眉頭糾結蹙起,“我可以說沒有麼。”
他就知道她在騙他。這個壞丫頭。
“我看是你嗅覺失靈了,有心的人都會聞得到。”慕暖安說著,不等他回神,以迅雷之勢,將手裡的泥巴往男人高挺的鼻樑上抹去。
“慕暖安!”薄季琛連忙揮開她的手,站起身來,一抹鼻子,手上全是黑乎乎的泥巴,整張俊臉瞬間變成黑色。
“哈哈——”
慕暖安在地上笑的四仰八叉,他越擦反而越多,這番樣子實在是太搞笑了,“薄先生,這才接地氣嘛,這可是勞動前的重要儀式哦,看過小兵張嘎沒,你這樣還挺像裡面那個樂樂!”
薄季琛聽她抽象的比喻,臉越來越沉,從口袋抽出手帕來,往鼻子上擦了擦,不過還有留下灰灰的印記。
看著在那裡笑得歡暢的慕暖安,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從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