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還是父輩居多。
自己的兒子呢?自己的兒子只有兩個,從小視辛天翔為“老大”,人前人後都這麼叫,感情很好,又都沒有做皇帝的興趣,絕對不會有什麼兄弟反目的事情發生。吳商良頭腦好,但絕對不是治國的人才。吳璇個性單純,對爾虞我詐的政治生活更是絲毫不感興趣。
“還是讓星國改姓辛吧?”
吳烈嘆了口氣,看向屋子裡已經站了30分鐘的另一個人,大學士吳涯。
“你的奏章朕看了,你認為我給了辛天翔不合適的權利?”吳烈冷然道。
“微臣惶恐。”沒有聽到“卿家”兩個字,而是簡簡單單地稱呼為“你”,吳涯感到有點不妙,恭恭敬敬地低下頭。
“因為他打掉了你的牙?”吳烈語氣不善。
“這……不是!……只是……微臣覺得他沒有那個身份……和資格繼承皇位。”
“辛天翔是朕的義子。”吳烈把奏章甩在一邊。
“但您還有兩個親生兒子啊?”
“你覺得哪一個有當皇帝的才能?”
“這……”不知道主子心裡的人選,吳涯又哪敢多言?
吳烈又嘆了口氣。
“你覺得朕這個皇帝當得如何?”
“啊啊,古往今來,從未有如此盛世。”
“是嗎……這就是一種悲哀吧?”
“啊?……微臣愚昧,聽不懂陛下您在說什麼。”
“你的話能信嗎?”
“這……微臣對陛下絕無二心!”吳涯臉色都變了。
“不是二不二心的問題。”吳烈搖搖頭,“我是不知道你哪一句是真話,那一句是拍馬。”
“……”
“就拿剛才的一句來說,‘古往今來,從未有如此盛世’,你說朕敢信嗎?”
“這個……”
“要是有個人真的信了,而他又在朕這個位置上,那就是整個星國的不幸啊。”
“……陛下英明。”
“你可以對大王子,二王子迎奉吹捧,但你可以對辛天翔這樣做嗎?他的性格是最排斥無聊的好話的,你數數你還剩幾顆牙?”吳烈嘿然道。
吳涯默然。他心裡當然不服,但吳烈這樣說已經是“不要再說了”的意思,他也不會蠢到和吳烈正面爭辯。說到底,他也沒有什麼惡意,只是吳烈是為星國著想,而他是為吳家著想,立場不同而已。
吳烈揮揮手,吳涯順勢行禮退出。不過他並沒有放棄,二王子吳璇已經去了日國,那麼從大王子吳商良開始下手也是一樣。
晚上,大王子府還是燈火通明。吳涯在門口等了半天也不見有人出來迎接,只好從敞開的大門自行入內。過了一會,在某間實驗室裡找到了永遠是一身油汙的星國大王子吳商良。
“咳咳,這個……大王子殿下,老臣有事相商,不知可否……”
“等一會再說。”吳商良用平靜的聲音打斷了吳涯的話。過了一會,似乎是完成了什麼東西的吳商良站了起來,撥出一口氣。
“好像是可以了,但還是要除錯一下,把夾角弄小一點可能效果會好一些。”
吩咐了助手兩句,吳商良帶著吳涯來到了王子府的會客室。雖說是會客室,但看那桌椅蒙灰的樣子就知道沒有用過多少次。
吳商良毫不介意地一屁股坐在一層灰的椅子上,抬起頭看著吳涯。吳涯無奈之下也只好同樣坐在了滿是灰塵的椅子上。
“有什麼事嗎?”吳商良問道。
“哈哈,這個……老臣也有許久沒有見到大王子了,看來氣色還是很不錯嘛。當年……”
“明天之前說得完嗎?”
“啊?”
“您的話很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