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不該有的矛盾。送回去反而是最好。
“嗯?怎麼不說話了?”凌文軒的片刻沉默讓嫂子詫異。
“嫂子,是這樣的,張越哥喝醉了。我準備送他回來,可是不知道具體位置在哪裡。”凌文軒開口道,“所以打電話給你,我只知道大概的地址,具體的不清楚。”
“什麼?張越喝醉了?怎麼回事?”嫂子語氣急切,她之所以能夠這麼快就接凌文軒的電話就是因為她根本沒有睡。張越出去時臉色有些奇怪她很擔心,想要等張越回來。一直等到了現在。
果不其然,張越果然有問題。剛剛出去的模樣就知道很奇怪,竟然是喝酒了。到底怎麼了?
張越妻子不會懷疑她丈夫會出去鬼混什麼的,張越根本不是那樣的人。她猜測的只有那個電話,讓張越神色大變的電話。
“事情還是由張越哥到時候給您解釋吧。”凌文軒不願解釋,這些東西還是交給張越哥。夫妻間的事情他不願多嘴,夫妻間的關係最為敏感,很容易出問題,即使是再親密的夫妻間也是如此。聽嫂子的語氣已經有些氣憤的意味,氣張越連她這個妻子也沒有告訴,他更加不能多提。
“好,那你趕緊把張越送過來,我們家在……”張越妻子急忙說地址,張越喝醉了她很擔心。雖然生氣張越不告訴她出了什麼事,可是對於丈夫的關切卻是實打實的。
凌文軒又問了幾個具體問題,知道了方向揹著張越跑了起來。
這裡離張越家確實不遠,僅僅十分鐘凌文軒便到了張越家門口。這是一棟三層小樓,門前是一個小花園。建築風格與現代化都市迥異,它更加的注重田園詩意般的風格。
張越妻子已經是在門外等著了,看見凌文軒揹著張越,急忙小跑過來。
張越妻子長得秀雅,談不上絕色也是小家碧玉。一看就是持家的好女人。
“怎麼搞得,喝了多少,醉成這樣。”張越妻子嗔怪。看著張越醉醺醺的臉嘆了口氣。
“來來來,文軒,進來。”張越前頭帶路,進了屋子。
房間裡燈火通明,可見主人根本未眠,而不是才起來匆忙迎接。
上了樓進了張越的房間,凌文軒將張越放倒在床上離開走了出去。而張越妻子則是將張越的衣服鞋子都脫了,替他蓋好被子才出去。家裡的空調溫度有些低,可不能著涼了。
凌文軒則是在樓下的沙發上坐著,不一會兒張越妻子下來了。
“麻煩你了文軒小兄弟。”張越妻子歉然,覺得大晚上的讓凌文軒送張越回來有些過意不去。
凌文軒輕笑搖頭:“沒什麼的,張越哥一直都很照顧我,我這些算得了什麼。”
張越對凌文軒的照顧,凌文軒銘記於心。今晚僅僅是送他回家有什麼,不值一提。
“哎,之前我就覺得張越今晚有點不對勁,出門本想攔住他,想想還是由他去。沒想到竟然喝成這幅模樣。”張越妻子搖頭,“有什麼傷心事不能和我說的,我們都結婚那麼多年了。非要出去喝酒。”
張越妻子語氣有些許的酸楚,為丈夫不能和她同甘苦而氣憤。她願意為丈夫撐起另一半的天。她不想看到丈夫勞累的樣子,事事都靠著他,自己卻什麼也幫不上。
凌文軒聽出張越妻子語氣中的不忿不由道:“其實,張越哥也是不想讓嫂子擔心。這樣的事情,張越哥自己都承受不了,他當然更加不放心嫂子你啊。”
“可是,他,他……哎。”張越妻子想要說些什麼還是止住。張越這是為了她,她怎麼可能看不出來。丈夫對她的愛,她明白。
和張越妻子聊了一會兒後凌文軒離開了,回到酒店時間已經將近凌晨四點半。
凌文軒小憩兩個小時又開始了行程,今天他的行程是在上海。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