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達給我什麼資訊。
我緩緩閉起眼睛,嘗試讓自己從慌亂中鎮定下來,將之前的事情都好好理清了一遍:自從我被抓到這裡以後,索文烈曾先後兩次折磨我,不但將我的衣服都撕爛,還又抱又親。如果後面那次是因為伊達的出現讓他沒有機會得逞,那麼前面那次並沒有誰來打擾,而且我當時已經痛得昏了過去,索文烈完全有機會下手,但他並沒有……
是了!並非他不會,而是他不能!
我驀地睜大了眼睛,心裡閃過一絲難耐的興奮。
門簾動了動,有人進來了。
我的心一下子又提到了嗓子眼,雙手不由自主地緊攥成了拳狀,身上那麼多的冷汗一瞬間也不知道從哪裡湧出來,只覺得背脊冷颼颼的,連著裡衣幾乎都要溼答答地貼到了面板上。
令我意外地是這次進來的卻不是索文達,而是兩個東煞計程車兵。他們進來後見我坐在地上,雙手抱著膝蓋緊縮成一團,又驚又怯,模樣象極了受傷的小貓。先是露出了驚詫的神情,互相望了一眼後,神情中又不約而同地露出了一絲玩味。
他們大概幸災樂禍地在猜想他們的左狼王是用了何種手段,竟讓一個女子驚懼成這樣子吧。
“你起來,隨我們去見大單于。”
我知道大單于是東煞人對最高統治者的稱呼,也便是東煞人的王。我心裡忐忑,不知道大單于突然召見我到底懷著什麼樣的居心。
還沒來到這裡之前,我曾看過一些歷史小說。根據最常用的邏輯,兩個國家打仗,女人和牲口便是戰利品,哪個國家打贏了,便會讓士兵把戰敗國的女人和牲口擄了去。
女人隨他們享用,牲口被宰了吃或者再次圈養起來。這樣算起來,我認為牲口似乎比女人更加有尊嚴一點。
這時我便覺得能做花木蘭真的是一件極好的事情,即使她替父從軍戰死沙場,卻也死得轟轟烈烈。
我胡思亂想著,隨著兩個士兵穿過密密麻麻的帳篷。
巴圖曾經跟我說過,東煞人喜歡流浪,他們沒有固定的住所。他們過著狼群一樣的生活,到處侵略,到處搶奪。
士兵帶我來到一個巨型的帳篷跟前,示意我等一下。進去了一個,剩下一個人看著我。過了一會兒,進去計程車兵出來招呼我進去。
我又很沒出息地開始雙腳發軟,喉嚨發緊,剛收進去的冷汗也再度沁了出來。勉強定了定神,這才抬腳踏入帳中。
東煞的大單于約莫五十多歲,兩鬢的頭髮已經有些發白,但精神矍鑠,滿面紅光,絲毫不輸給正風華正茂的年輕人。
他端坐在獸骨打造成的的長椅上,身下墊了一張巨大的虎皮,他的身邊躺了一個身姿嬌小的女子,她背對著我,腦袋枕在大單于的大腿上,雙手輕搭著他的腰部,看上去甚為乖巧,我只覺得那個背影似乎有些眼熟,但卻怎麼也想不起來曾經在哪裡見過。
大單于低著頭,專心地摸著著女子的耳垂,脖頸……時不時地發出一聲輕薄的笑聲,情不自禁時竟捧起那女子的臉,旁若無人般又親又舔。
站在一邊的侍者大抵已是司空見慣,對著香豔的畫面依舊能夠神態自若。
只是我見此情形,心裡大感惶恐,耳後的兩片面板立時如被火燒到一般發燙起來。心裡暗暗擔心這兩人會在衝動之下做出些不得體的事情來。
大單于和女子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在他的撩撥之下,那女子甚至已經情不自禁低聲叫了出來。
我在心裡暗罵,身為東煞人的首領竟然如此荒淫,真是連一點羞恥之心都沒有。還有那個東煞女子,雖然她們沒有像漢人女子一般從小就被灌輸婦德倫理,但總不能在人前如此失禮。 如此這般過了一會兒,大單于終於忍不住,竟一把抱起女子嬌小的身體紅著眼跑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