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男人!
柳寰的眉心沒來由地一緊,恨不得立刻用銀針封了他的啞穴,但是現在兩手不空只能另找他路。想她柳寰好歹也是二十一世紀的高智商人物,難道還會被一個老古董踩在腳下麼?
“閣下別試圖挑戰我的底線。”柳寰揚起下巴,眼中的可憐一掃無餘,換上的是一抹駭人的寒光。
這可是好笑了,好像偷錢袋的是她吧,為什麼說得就如是他犯了錯一樣?
“你以為我會害怕?”想騙他,她似乎還嫩了點。
“好。”簡單一個字,柳寰抬了一下手上的摺扇,‘刷’的一下敞開一揮,用眼神示意站在不遠處等待的翠兒。
遠處的翠兒,看見柳寰的手勢,原本的擔心漸漸沉澱下來。在這個時候,翠兒的舉動是很關鍵,她不能讓柳寰失望。看了一眼旁邊拴著的馬匹,她思索片刻便解開了韁繩,然後狠狠一抽馬屁股,馬兒就驚叫著衝向人群。
“啊!”人群頓時亂作一團,所有人都迷失方向一樣亂竄著躲閃著瘋狂的馬兒。
粉衣男還沒有摸透情況,就見面前的人忽然湊了上來,一揚摺扇拍打他的手背,因為片刻的愣愕讓他手心不受控制一鬆。而柳寰在放下摺扇的不經意間,碰落了他手中的泥人。忽然間,他似乎微微一怔,也忘卻了去攔住柳寰,目光落在了地上摔成兩節的泥人身上。
這一刻,柳寰從他的眼中看到了一種叫‘迷茫’的東西。但此刻也管不了那麼多,紫色衣袍一蕩,柳寰就趁亂飛速消失在人群中。
他似乎沒有反應過來,就算被人群撞來撞去,他也麻木一般。盯著地上的泥人,忽然間,一種悲涼的感覺襲上他的心頭。一雙眉微微擰起,眉宇間散發著與他之前的輕佻樂觀相反的沉默。
所有人都已經閃開了一條道路,儘量避免被馬撞到,但見粉衣男子卻仿若什麼也沒有看見,什麼也聽不見,不顧那匹朝著他身後飛奔來的馬,只彎下腰去,用那修長的指尖輕輕碰觸著泥人的身子。
“閣主!”一個冷寒的聲線打破詭異的驚慌,一抹黑色身影如風一般掃過,眨眼間便立在了粉衣男的身側。
他衣著幹練,黑髮用髮帶綁住紮在腦後,額前沒有一絲多餘的髮絲,露出那雙冷漠如鷹的眼眸。左耳上有著一枚閃亮的耳釘,腰間配有玉色寶劍,配上他冷魅的氣質是讓人會不自主的覺得膽寒。
他一個衝刺,迅速彈起跳上迎面而來的馬背,然後一拉馬嘴的嘴套,終於讓瘋馬在離粉衣男身後三人之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閣主賜罪,屬下應該出手的。”黑衣男一臉冷漠,跳下馬就單膝跪地恭敬道。
古意閣閣主慕輕塵,北煙國第一俊美男子,也是一統北煙國內外客商經濟命脈的強大之主。他身份入迷,無人探知他的來歷、他的去向,只知道他不涉官道,我行我素。
“龍嘯,你沒做錯。”慕輕塵拾起泥人站直身子,眼中流露著淡淡的哀愁,無奈地笑了。“果然是無法擁有完整的它?”
黑衣人龍嘯的神情越發冰冷,之前一直在不遠處的他很想出手,但是沒有慕輕塵的命令,他是不能自作主張。原本以為不會有人會從慕輕塵手中逃脫,卻料會是這個局面?而慕輕塵手中的泥人,那個有著美麗笑容的女人,雖然只是一堆泥土合成,但龍嘯知道對慕輕塵來說意味著什麼!
“屬下去讓泥人小工再按照原圖捏製一個。”龍嘯有些自責,更是有些憤恨剛才那個消失的紫衣人。
“再捏,又會再碎。”說話間,有一絲悲傷溢位,但很快被慕輕塵輕揚的唇角取代,他將泥人放進衣袖,“能從我身上拿走東西的人她還是第一個,龍嘯,你不覺得很有趣嗎?”
她時而冷酷,時而古靈精怪,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對自己的目標堅定不移。見她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