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解釋?”
粱老大一嚇,忙不迭道:“小的沒有殺人,胡勝是帶劍潛入內宅的,小的親眼看見。”
李鷹厲聲道:“你這些話騙騙別人還可以,怎能這得過我這雙眼睛,快說實話,詹天宏絕不會派個武功低微又不慣使長劍的人去行刺歐陽鵬,因為一擊不中之後,陰謀便得敗露,如果這雙眼睛不花,你倒是個理想的人選,冷靜,機詐,武功又不錯,你再隱瞞真相,我便不再客氣了。”
梁老大突然大喝一聲,從草堆中摸出一把砍柴刀向李鷹砍去。
李鷹冷不防他竟藏有兵器,吃了一驚,急退一步,梁老大如瘋子般急劈,一口氣使了十七刀劈向李鷹的要害,一氣呵成,使得純熟無比。
李鷹目光一亮,抽出煙桿把他的柴刀敲開,手腕一翻,快如流星地把煙桿轉了個方向,菸嘴斜刺梁老大的“帶脈穴”!
梁老大一偏身,砍柴刀再度揮去。
李鷹煙桿一橫改點為掃,梁老大大意料不到,身子斜飛,竟然瀟灑之至,一飛二丈,躍在一堆乾草堆上。
李鷹冷冷地道:“以此身手,豈是一些護院能望其項背的,說不定詹天宏還是你的手下,我卻幾乎看走了眼。”
梁老大哼道:“老子告訴你,你仍然看走了眼,詹天宏確是老子的上司,只因他入門比老子早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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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歐陽鵬到底是不是你所殺的!”
“你真天真,老子說了還能活麼?”
李鷹大怒,冷笑道:“你不說,難道也能活?我就不信邪,今日就要把你斃了!”飛身而起人未至煙桿的銅製菸嘴如毒蛇吐信般刺去。
梁老大一蹬,躍過另一堆草堆上,李鷹身子倒飛窮追不捨,梁老大又一躍而上,左手拉著一根系著油的鐵煉,一蕩,又飛至另一堆乾柴上。
油燈登時倒翻,室內一片黑暗。
此時李鷹心頭一沉,對方熟悉地形,要拿他可得費一番心思,如出屋吩咐褚領班派人來圍捕,臉上又不好看。
正在尋思間,猛地聽見頭上一片聲響,李鷹麻鷹般撲起,左挾著內勁擊出,右手煙桿猛揮去。
黑暗中看不見東西,只覺得掌風擊著一條什麼東西,見風即飛,煙桿卻擊了個空!
一連三次都是如此,李鷹突然生了種危險之預兆,不知對方弄什麼玄虛,突地聽見梁老大道說:“大名鼎鼎的神眼禿鷹又能奈我何?”
李鷹怒哼了一聲,對方聲音未落,立即如豹子般撲去,猛聽一陣乾草被推動的“嘶嘶”聲,跟著一枝火摺子拋在草堆上,立即“蓬”一聲燃燒起來。
烈火燒著燈油,附近的乾草幾乎同時著火,饒得李鷹避得快,身上衣褲亦燃了起來。
這一驚非同小可,李鷹急速倒竄,人在地上一滾,把衣褲的火星壓熄,跟著直身而起,舉目一看,幾乎魂飛天外,大堆乾草都已燃燒起來,熊熊的烈火似要把一切吞噬!
李鷹顧不得再找梁老大,竄向門邊,伸手拉門,一拉之下竟然沒有拉動,門被人鎖上了,剎那李鷹一顆心登時沉下,他用肩頭一撞,門板堅實,居然沒有撞破,這一驚更加厲害,算他經風浪,臨危不亂,抬頭一望屋頂,叫聲苦也,屋頂高逾三丈,能破屋而出也困難。
樑上的三根系燈的細鐵鏈,剛才都被自己的掌風擊飛纏在樑上,奇怪梁老大去了哪裡?
心念剛一動,只見一個火人持著柴刀自烈焰中奔出來,向李鷹撲去,李鷹不敢讓他沾上,慌忙讓開去。
梁老大伸手去推門,沒能推動,他怪叫一聲,在地上連連打滾,叫道:“大人快替小的把火撲熄!”
李鷹怒道:“你是作法自斃,我還會救你!”
此刻不但草堆的火越來越大,烈焰高達近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