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傷,但是司空炎琉卻並沒有叫太醫,一回到房間便緊緊關上了門。
他已經顧不上身上還在往外冒血的傷口了,當下之急是儘快幫已經越來越虛弱的司空詠夜解除身上的失血蠱。
輕輕的把全身冰涼的司空詠夜放在床上,司空炎琉一臉陰沉的脫掉了他身上的衣服。
只見司空詠夜原本紅潤的身體上血色幾乎已經全部褪盡,身上的肌膚蒼白如紙,上面正密佈著一層細密的汗珠。
這是冷汗。
那人果然說的沒錯,那些被他下在司空詠夜體內的蠱蟲正在他體內一點一點蠶食掉他體內的鮮血。
司空炎琉的臉色變得越加難看,再這麼下去,司空詠夜遲早會被這些兇猛的蠱蟲吸得只剩一副乾癟的皮囊。
脫掉自己身上已經破破爛爛的衣服,傷痕累累的司空炎琉壓上了司空詠夜赤裸的身體。
“詠夜,還能聽到父皇的話嗎?”伏在司空詠夜身上,司空炎琉的嘴湊到意識已經開始散渙的司空詠夜耳邊,輕聲說道,語氣輕柔的如同飄落在天際的羽毛。
已經顏臨昏迷邊緣的司空詠夜再一次被司空炎琉的呼喚拉回現實,輕輕的點了點頭,虛弱的開口道:“詠夜能聽到。”
儘管已經看不清眼前的景物,但是男人溫柔的聲音還是讓司空詠夜慌亂的心漸漸安穩下來。
雖然昏迷過去比這麼一直清醒的要辛苦的多,但是司空詠夜卻一直在努力讓自己不要昏過去,因為他知道,一旦他真的昏迷過去,恐怕是很難再醒過來了。
但是他卻並沒有做到,精神一次一次的陷入黑暗之中。
而司空炎琉都在不停地像這樣呼喚著司空詠夜,每當他昏迷過去時,一次一次的將他從鬼門關前拉了回來。
“詠夜,父皇現在要幫你解蠱毒了,馬上就沒事了,你要堅持下去啊。”
司空詠夜輕輕的扯了扯嘴角,微笑著點了點頭。
安撫性的親了親司空詠夜冰涼的額頭,司空炎琉分開他的雙腿,架在肩膀上。
從龍床旁的桌子上拿起一個褐色的小瓶子,司空炎琉從中倒出一些透明的液體在手心上,抹向司空詠夜後穴處。
沒有耐心再多做潤滑工作,司空炎琉匆匆在自己堅挺的分身上塗抹了分量很大的潤滑液,然後緩緩進入了司空詠夜後穴裡面。
後穴傳來的劇痛讓司空詠夜身體開始微微顫抖,卻沒有一點掙扎的力氣,只得虛弱的開口懇求道:“父~父皇,詠夜好痛。”
司空炎琉自然也是心痛不已,可是卻不敢再浪費一點時間,不管不顧司空詠夜那一臉痛苦的表情和虛弱的哀求,硬下心腸向前推進著。
依據司空炎笙的說法,這種蠱只有一種方法可以解,那就是和人交歡。
在聽到這個說法時,司空炎琉起初還是半信半疑,認為司空炎笙在敷衍他。
可是對於他的質疑,司空炎笙卻一直都是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非常第定說他沒有說謊,如果司空炎琉不相信他,那他也沒辦法。
雖然那人一直都是信誓旦旦,但是無論司空炎琉怎麼追問,他也不肯多說什麼,一臉神秘的模樣,直把司空炎琉氣的差點吐血,可是卻也無可奈何。
哎………司空炎琉長長嘆了口氣,想起當時的場面就氣得火冒三丈,恨不得將那人捉出來碎屍萬段。
只是想歸想,司空炎琉是絕對不會這麼做的。
他已經虧欠那人太多,不能再繼時傷害他了,況且那人應該也沒幾天的生命了吧,也算是上天對他的懲罰了吧。
唯今之計,也只有死馬當做活馬醫了。
“詠夜,忍著點,父皇要開始了。”
雙手握著司空詠夜瘦長而結實的腰,司空炎琉開始緩緩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