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當初外貌氣勢完全不相上下的人,此時的差別是如此明顯:司空炎琉衣冠楚楚,氣勢威嚴,上官流軒則幾乎是赤身裸體,摸樣頹喪不堪。
一個站在雲端,另一個。。。卻深陷地域。
只是,境遇完全不同的兩個人,眼神卻同樣的犀利。
那眼神激戰之中擦出來的火花,讓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暗潮湧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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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時已到。在一旁的行刑官的請示下,司空炎琉下達了行刑的命令。
兩個太監打扮的人拿著漁網走到上官流軒面前,用力的勒在了他的身上。
傷口被擠壓,上官流軒一聲悶哼,堅韌的肌肉透過網眼股了出來,從爆開的傷口之中流出的血順著身體漸漸往下流去,將原本是亞麻色的漁網染成暗紅色。
上官流軒無力的垂下頭,蓬亂乾枯的頭髮掩藏不住他此刻慘白如紙的臉上那痛苦的表情,那咬牙極力壓制住痛苦的呻吟溢位來的摸樣看起來讓人無比揪心。
此刻的他就像一盞即將燃盡的油燈,正在一點一點的耗盡自己體內最後一點生命力,油盡燈枯那是遲早的事,只是要看他的意志力罷了。
行刑的是一個太監打扮的人,長相陰柔奸詐,很明顯是東廠裡面的人。
行刑手手持尖刀,鋒利的刀刃在陽光之下閃著讓人渾身發冷的寒光,映襯著他眼中那抹陰狠嗜血的表情讓在場所有人感覺不寒而慄。
上官流軒原本坦然你的心突然咯噔一下,身體不自覺緊繃起來。
看來這次會死的很痛苦。。。
剛才給他綁上漁網的兩個太監強硬的掰開他的嘴,在牙齒間卡入一個木棍。這是為了防止他因為忍受不了痛苦而中途咬舌自盡。
行刑手腳步輕輕走到他的面前,臉上帶著一絲殘忍的微笑,在他面前舉起了刀。
刀身正好攔住了半個太陽,上官流軒頓時被那刺眼的亮光刺得閉上了眼睛。
現場安靜下來,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等待著接下來的場面,整個廣場安靜的幾乎都能聽到眾人的心跳聲。
氣氛變得緊張起來。
第一刀切下去。
鋒利的刀刃瞬間沒入他左肩的肌肉裡,上官流軒身體輕顫一下,血液立即從傷口處彪了出來。
“住手!”一個鏗鏘有力的男性嗓音響起,婚後的聲音透過重重人群直接傳遍了整個廣場。
上官流軒原本低垂的頭猛然抬了起來,欣喜若狂的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原本黯然的眼神此刻光彩奪目的讓人不敢直視。
行刑手猶豫了一下,看向司空炎琉的方向,
司空炎琉臉上的陰沉之色漸漸淡去,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柔和的笑意漸漸浮了上來。
那摸樣竟是長舒了一口氣的摸樣。
行刑手頓時被他奇怪的反應弄得有些手足無措,不明白他到時是要殺還是不殺,只好暫時先停下來。
原本擠得密密麻麻的人群之中裂開一個缺口,所有人的一臉驚的看向那個正在朝人群之中走進來的高大男人。
來人正是馬若凡。
此時的他臉色凝重,線條剛毅的臉上有著一種不容侵犯的威嚴氣勢,腳步堅定的穿過人群,向行刑臺走去。
看著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上官流軒汙著嘴角裂開,臉上盪漾開了一抹燦爛的笑容,潔白整齊的牙齒配上那張汙痕斑駁的臉,感覺非常突兀,但是卻讓他整個人身上被消磨的優雅風度再一次散發出來。
馬若凡的到來讓他那顆瀕臨消亡的心再一次死灰復燃起來。
而司空炎琉則一臉玩味的盯著正在漸漸向他走來的馬若凡,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氣勢不再那麼咄咄逼人,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