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呢!
不過現在不是抱怨的時候——抱怨,不管是什麼時間,什麼地點,都是沒有半點用處的。
他很直接地問顧茗:「你是不是有什麼辦法?」顧茗既然這麼說,一定是有辦法的。
「鍋子的氣味,主要是沾染在衣服上,還有頭髮上。」顧茗輕聲說道,「頭發現在沒有辦法,但是咱們可以用衣裳,給他們布個疑陣。」
他們的人本來就不多,剛才那個年輕人還分了一半去兵營了,所以只要她們再使個疑陣,那效果肯定是極好的。
寧予卿聽了她的話,也是大悟。撈起袖子聞了聞,再嗅了嗅顧茗的頭髮,說道:「氣味衣裳上的大一些。」
「那咱們就將衣裳脫下來。」顧茗說道,動手將自己外面的衣裳剝下來了。
雖然最近沒有下雪,可是畢竟是冬夜,怎麼可能不冷?顧茗才脫下衣裳,就感覺到自己身上熱度在快速的流失……外面的衣裳,當然是最厚的了。這一脫,不冷才怪呢。
寧予卿也飛快地將衣裳脫了下來。將他的衣裳與顧茗的衣裳都拿在手裡,想了想,又縱身躍到了一旁的樹上,翻了半天,找到兩隻小松鼠。
兩個小松鼠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就突然被人揪著尾巴拽出來了,頓時急得吱吱直叫。寧予卿將一隻交給顧茗,自己拿起一隻,將自己的外衣綁到了松鼠那又大又長的尾巴上。
顧茗也同他一樣,很快便綁好了。
然後他們一鬆手,驚魂未定的兩隻小松鼠連家都顧不上了,亡命奔逃,一個向東,一隻向西,飛快地竄了出去。
兩個人身上只有中衣,夜風一吹,頓時覺得凍得不行。
還好,這下子危險就解除得差不多了。兩個人相視一笑,這才急急向著那個窪地奔去。
只要進了窪地,那空氣的流動就幾乎停滯。除非那些人運氣好,正好撞到這裡,不然,他們就根本找不到他們。
而現在還有兩隻松鼠佈下來的疑陣……扛到救兵來,那是半點疑問都沒有的事了。
他們兩個安心地躲到了窪地裡,蹲在那裡,一邊小心地留心著外面的動靜,一邊小聲聊著天。
寧予卿感覺到了顧茗聲音的不對勁,發現她哆嗦得很厲害,沉吟了下,便將自己的中衣也解了下來,披到了顧茗的躲在。
「這怎麼行,你自己也沒有……」顧茗頓時愣住了。他穿得並不比自己多,如果還將中衣也脫下來……也就是說,現在他身上只有一件貼身的白色內衣而已。
在這樣嚴寒的冬夜,怎麼可能扛得住?
「不要緊,我練過武的,又是男人,身體比較好。」寧予卿也哆嗦著說道。
不管怎麼樣,他也不能看著顧茗凍病啊!
這是他身為男子漢,應該做的事情。
可是他們卻不知道,就在離窪地不遠的地方,有個面目沉靜的男子,臉色沉靜如水,淡淡地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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