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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片和高粱白,或者去嫖那老寡婦,也算嚐了女人的味道,自己居然還去取笑立秋,說他是個收荒匠,而且還規勸穀雨,叫他別揮霍,掙錢不容易。呵呵,瞧瞧自己,和立秋與穀雨相比,自己真他媽的是個蠢驢!他們多有先見之明啊!

2 芒種激動地講完自己的行動計劃,立秋的反應卻很平淡。立秋站起來,撓撓腦袋,說,我怎麼發覺我的啤酒瓶少了十幾個啊!

芒種有些喪氣,知道自己剛才講的時候,立秋沒認真聽,他的腦子塞滿了他的酒瓶子。

肯定又是穀雨給我偷去了!立秋憤恨起來。說起穀雨,那傢伙也的確不是個東西,誰的主意都敢打,他不僅偷著賣立秋的啤酒瓶——為了這,兩人還打過一架,至今兩人也是仇視的,而且有一次還將芒種藏在床下的一雙礦用長筒膠靴拿去換了酒喝。當然,穀雨也打礦上那些東西的主意,比如鐵鍁,比如電線,還有鋼鐵,以及枕木,只是那丘八消失後,大家夥兒哄搶著,將拿得走都拿走了,能賣的都賣了,現在可供穀雨拿去換錢的,除了幾個大鐵煤鬥和幾根生滿黃鏽的道軌,再沒有了,但是穀雨依舊不甘心,瞪著兩眼睛,這裡瞄瞄,那裡望望,這讓芒種想起村子裡那些一身亂毛的骯髒的山羊,它們的眼神和穀雨非常相似,淫蕩而且充滿著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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憂傷的炸彈(2)

這狗日的!立秋咬牙切齒地罵著,然後鎖上門,好像擔心不牢固似的,又伸手推了推,最後才離開。上一個土坎,就是他們的宿舍了,偌大的一排房子,曾經擠滿了歡聲笑語或者哭喊打鬧,現在卻冷冷清清的。

芒種說,你把那些啤酒瓶賣了吧。立秋斜了他一眼,眼神刁刁的,好像芒種說這話的意思也是在打他那些啤酒瓶的主意,立秋曾經用很憂慮的口氣跟芒種說過,說穀雨看那些啤酒瓶的眼色都是綠的,他真擔心早晚有一天那些啤酒瓶會被他圖去。那時候芒種就勸過立秋,讓他把啤酒瓶賣了算了,省得招腥。但是立秋卻說沒到最後時刻,他要到最後時刻才賣那些啤酒瓶,芒種知道立秋對那些啤酒瓶有著多麼深厚的感情,也明白那些啤酒瓶是他最後的希望。現在,立秋斜了一眼芒種後,依然是那句話:還沒到最後時刻,時間到了,他自然是知道賣的。

中午是立秋做的飯,立秋拍了拍那小半口袋米,說,芒種,你看看,這米是不是少了些,怕不是又被穀雨那狗日的偷去了吧。那些米是芒種立秋和穀雨三人舍著性命保下來的,大家決定離開礦上的時候,無數人溜達到他們住的那間屋子門口,眼睛在那口袋米上瞄上瞄下。那原本是一整麻袋米,近兩百斤,是丘八留在礦上唯一最有價值的東西,那曾經是大家共有的食糧,趁著大家不注意,他們三個將米抬進了自己的屋子,強行霸佔了,因為保住那袋米,就有了繼續在礦上等待丘八的本錢,就有了拿錢到手的希望!那一天,三個人表現出了前所未有的團結,就連平日裡橫眉冷對的穀雨和立秋,也彷彿成了生死患難、並肩迎敵的戰友,他們兩人坐在門口,穀雨擰著明晃晃的鐵鍁,立秋在手板上啪啪地拍著一把生滿了黃鏽的卻很寬大的菜刀,而芒種則站在他們的身後,手裡掂量著捅爐子的火鉤,彷彿最後一道防線。三個人戳在那裡,目光冷峻,卻又暗中顯露殺機。那些人儘管心裡擱不下那口袋大米,終究還是沒敢造次進去搶奪。芒種沒有理會立秋說什麼,他坐在門口,看著外面皚皚的白雪,腦子裡也白茫茫的一片,前幾日連綿大雪,將什麼都掩蓋了,看不見了黃土的顏色,甚至連鳥兒也絕了蹤跡。立秋把米盛進鋁鍋,也沒淘洗,就座在了火爐上,水滴在火焰上哧哧地響著,冒著白煙。立秋拍拍手,指著米口袋,說,芒種,米不多了,吃完了又咋辦?芒種回頭看了看那米口袋,說,吃完了,就做繭子唄。立秋笑了,他應該笑的,他是有本錢笑的,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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