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的豬尿泡更是被打的噼啪作響,那動靜大的,文舒都怕給打破了。
有心想解下來藏進置物籃,又怕一鬆手人給吹跑了。
雨下的又急又大,不過幾息,便將文舒全身給淋了透,好在這裡的溫度較高,應當是夏季,倒是不怎麼冷,也算不幸中的萬幸。
就這樣抱著樹呆呆的在雨中淋了十幾分鍾,直到一聲雷鳴,天地間狂風驟停,雨也跟著停了,真的是突然而停。
明明上一瞬還暴雨如注,下一瞬就雨過天晴,快的一點緩衝都沒有,就跟戲臺上演的變臉似的。
文舒鬆開樹,兩手趕忙解掉身上的豬尿泡扔進置物籃,然後又開始擰衣服上的水珠,嘴裡還不忘嘀咕。
她近來莫不是與水有仇,怎麼不是被雨淋就是掉進河裡。
還有剛才系統說這地方叫什麼來著?堵山是吧。
堵山,堵山.
片刻後,她雙眼一亮,這不是前兩天剛在夫子書房的山海經看到嘛,她回來還自己默寫了一遍。
堵山:神天愚居之,是多怪風雨。其上有木焉,名日天楄,方莖而葵狀,服者不。
這山竟然就是神天愚居住的堵山!文舒微微瞪大了眼。
多怪風雨.
剛才的風雨可不是怪,瞬吹瞬停的。
還有那天楄樹,服之不會噎食.雖聽上去用處不大,但既進來了,總不能空手而回,不管有用沒用,找到再說吧。
將衣服上的水擰乾,文舒四下環顧一圈,找了一處較隱蔽的灌木叢躲進去,快速將身上的溼衣服接脫下,換上置物籃裡的乾衣服。
雖說這裡頭的天不冷,但溼衣服長時間穿在身上,總歸不太好,而且也溼膩的難受。
換好衣服,文舒貓著腰從灌木叢出來,想著書上說天楄樹樹幹是方形的,再看四周的樹都是圓形,便知此處沒有了。
只是該往哪走呢。
她在原地思忖一會,片刻後從地上撿了根被狂風颳斷的小樹枝,舉起來往空中一拋,待樹枝落下,細的那一頭朝向哪,便往哪去。
此時天剛下過大雨不久,不管是枝上的樹葉還是地上野草都帶著一少的水珠,微風吹指過,樹葉一顫,上頭的水珠便嘩啦啦往下倒。
文舒:“。。。。”
看來出去後還得再買置辦幾身衣服,沒走一會,褲腿也在野草的親暱下溼了個透。
她無奈的嘆了口氣,繼續前行。
大約往前行了二十幾分鍾,所過之處被狂風折斷的枝丫比比皆是,高矮不同的樹木也見過不少,甚至她還在林中發現了幾株貴重的金絲楠木,卻唯獨不見那天楄樹的蹤影。
至於那金絲楠木,由於太過貴重,只有皇家能用,像她們這樣普通人家若是用了,就是逾制,是要獲罪的。
至於賣,賣給誰,除了皇家沒人敢用。而她也不認識皇家的人,更不認識負責採買內待。
是以她連斧頭都沒掏出來,只在樹旁看了看,又摸了摸,就扭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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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一更,明天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