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話,還是決定去赴約。
只是當她再次坐在銅境前時,卻驚訝的發現,她的臉色又回去了。什麼面若桃花,膚若凝脂,都像昨夜做的一個夢。
夢醒後,只剩下她熟悉的蒼白。
文舒拍了拍臉,眼底一片茫然,到底哪個才是真的,為什麼一夜之間,變化這麼大。
想起昨夜得出的結論,她立刻驚醒過來,從置物籃裡取出兩個桃子兜,牙都沒涮就這麼吃了。
待到文老爹起來時,文舒已經把早飯做好了。這時她再去房間梳妝時,卻又驚訝的發現銅鏡裡的自己又恢復到了昨夜的狀態。
粉面朱唇,膚若凝脂。
真是桃紅兜的作用,文舒欣喜若狂。
細數一下,從她吃下桃紅兜到現在,也不過才三刻鐘,也就是45分鐘左右,就有如此明顯的效果。
文舒不禁大呼神奇,滿腦子都是賺了賺了。
只是,憶起昨夜與今早的巨大落差,她突然回過神來,這桃紅兜的功效,不會只管一日吧。
多想無異,是不是,明天早上再看就知道了。
不過,這種好事怎能一個人獨享呢,所以吃過飯後,文舒火速拎了兩個桃紅兜去王玲家。
彼時,王玲正在吃早飯,王家人則早去鋪子忙活,只有她,向來是家裡起的最晚的那個。
見文舒拎著竹籃過來,王玲瞪時雙眼放光,起身接過竹籃,笑道:“唔,還是你最懂我,知道我在受苦,特意來搭救我。”
文舒掃了眼桌上的稀粥和鹹菜,不由失笑。
別看王家開著雜貨鋪,但在吃食方面確極其樸素,基本上只要能入口就行,什麼口味不口味的,王家人根本不在乎。
從前的王玲也習以為常,但自從跟文舒成為好朋友後,時不時的接受她的‘投餵’,嘴就慢慢變刁了,以至於如今再吃家裡的飯菜,都覺得是在受苦。
“哇,好香啊,這是新做的吃食,叫什麼名?”王玲迫不及待的將兜子取了出來。
“原是南邊的吃食,叫兜子,我在裡面加了桃子,就取了個名叫桃紅兜。”
“原來是放了桃子,我說怎麼有股桃子味呢。”說著,王玲已經張嘴咬了一口,然後就聽見她誇張的道:“好吃,好吃,太好吃了!阿寧,你怎麼做出來的。”
“我說了,你學嗎?”文舒挑眉看她。
王玲立馬蔫了氣,然後笑眯眯的撞了撞文舒,“你知道的,我在這方面根本沒天份,不過不要緊,不是還有你嘛。”
“可你也不能一輩子靠我啊,難道不嫁人了,這嫁了人,哪能一點吃食都不做。要我說,趁現在有時間,好歹學兩個菜。”
“知道了,知道了。回頭就學。”
她嘴上應得飛快,但文舒知道她根本就沒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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